我愤恨的看向他,拧了他一把:“你有病吧?自己不要脸还拉着我不要脸,你是不是心里变态,你是不是……”
我话都还没说完,他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就印在了我嘴边,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把我吻的呼吸紊乱,喘不过气后,才停下。
随后挑起一抹笑,道:“我就是这般无赖,你能奈我何?”
我抓着他的领带,伸手用衣袖把自己的嘴唇一擦,故作嫌弃道:“你快点看文件吧,我不想陪你嫌扯了。”
我在他身上就要下来,却没想到他捧住我的脸,再次吻了上来,从眉梢,鼻梁,最后再次落到唇边,逐渐加重了力道。
“别、别……”
他用吻直接堵住我想要抗拒的唇,而且还略带惩罚性的咬了一下,我疼的叫唤了一声,他才放开。
他用指腹摩挲着我的脸,细细打量着我的每一寸皮肤,手下顺着我的腿,沿侧就要探上来,我及时的捉住他的手,有些咬牙切齿了。
“你、你还真是……如果我没记错,过了今年你就三十二了吧?怎么还像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孩一样,在哪里都可以发情,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听说过了三十还这么没节制是对身体有害的,所以为了你的身体找想,你是不是也该收敛一点?”
苏御南脸色果然沉了沉,但他并没有停止手下的动作。
他冷笑:“我发现你总是有能力把我的好心情变坏。”
我强撑着说:“我说的句句属实,句句为你找想。”
他挑眉:“这么说,我是不是还应该对你感恩戴德?”
我笑道:“我就是这个意思。”
我话音刚落,他惩罚性的在我腿上拧了一下,我疼的眼泪星子都要出来,他笑的拨弄我的头发道:“你每次不都也挺舒服?现在装作圣人来指责我?”
我嘲讽:“没有指责,我哪敢指责您啊,在您的世界这不就跟皇权一样么,您是最大的,您找女人都是合理的,在哪个城市都是如此,您光顾我对我发情那就是独宠我一个人,我得弄个香案把您供起来才是。”
他眯眼:“讽刺我?”
我闭嘴不说话,他哼笑一声,用另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腰,“是不是看我太久没回家了,所以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来吸引我去干-你?”
我正急赤白脸的想反驳,他桌面上的座机响了,他给了我个熄声的示意,我听话的把嘴闭上了。
他接起电话:“你好?”
不知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嗯了一声道:“带进来吧。”
说罢,他拍了拍我的腰身道:“去里屋藏着。”
我从他身上下来,看着他理了理被我揪皱的领带,一脸恢复了正经模样。
“干什么?”我问他。
“先去里屋藏着,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我看着他,拿着遥控摁了一下开关,一个门就打开,那个里面我不是没去过,我知道,是苏御南娱乐的地方。
高尔夫球场,还有酒吧间,而刚才我和他所在的地方则是他办公的地方,工作娱乐两不误,论这一点来说,他确实很会享受生活。
我知道他肯定有什么生意要谈,或者要见什么重要的人了,没有反驳,而是进了里屋。
眼看着门又关上,我在真皮沙发上坐下,无聊的拿出手机把玩,我本无意去听外边的事,但过了没几分钟,因为里外太过于宁静,我便听见了外边人交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