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姐,我们的命怎么就这么苦。”露露哭诉。
“一步错,步步错,要不是原来太疯,鬼使神差迷恋上了黑哥那有恃无恐的卑鄙样子,现在也不会是这个样子。我现在真是好怀念平淡的生活,可谁又能给我平淡。”雅思忏悔自己。
露露也想到了黑哥的第一次相遇,就因为黑哥给她吓跑了流氓,她就喜欢上了他,并被他手里那大把的钱征服了……
那个女人是谁?那可是黑哥的初恋,丈夫死了,女儿遥遥孤单地躺在床上,梦里有她那刚死去的爸爸,至于她的身世,梦露从未提起过。
梦露依然怀念着滨州这片热土,这里有她的初恋,有她的梦。
她好孤单,看着亡夫的骨灰盒,一种叫做悲的感觉强烈地袭来。该是跟黑哥联络的时候了,他周围有那么多女人,真不知道将来怎么活……
滨州的海,是二十年前那个海。人很年轻,时光暂且倒流。
“小黑,你别老那么坏了,老打架不好,我不喜欢你那个样子。”梦露依靠在黑哥的肩膀上。
“你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要用我的双手和胆量打出一片属于我俩的天地。”黑哥很自信。
“我家人宁死都不让我嫁给你这样的人。”
“那我就杀了他们。”黑哥紧紧攥着梦露的手。
“小黑,你把人家捏疼了,不许你伤害我的父母。我是真心爱你的,同样我也是爱他们的。”梦露哭了。
“给我好吗?”黑哥吻梦露的唇。
“又想要啊!你都弄了人家好几次了。”梦露撒娇的声音……
梦露将那骨灰盒放进了皮箱:“对不起,我那死去的丈夫,我不想总看到以前那段苦难非人能承受的婚姻生活,就先委屈你了。”
她要全心全意跟着黑哥,弥补错过带给她的伤痛。
黑哥搂着九九,香甜的睡着。九九的眼睛大睁着,想透过黑暗发现些什么。什么都没发现,深不见底的黑暗,像黑洞一样吞噬一起理性化的东西。
没了理性,感性逍遥法外。
天快亮了,若飞终于苏醒了。
尿急让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看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人,随口就是:“梦怡,你怎么在这里?”
露露睡得很轻,就等着若飞醒来这一刻,她翻过了身,笑着看若飞,若飞大吃一惊:“昨天晚上是你?”
“对,不错,黑哥把我给你了,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喜欢吗?”露露希望听到肯定地回答。
若飞的尿不知道哪里去了,额头出了很多汗,不知道那是不是尿。他觉得生命这种东西真是搞笑。
“梦怡飞走了,我又能怎样。总之,我不反感你。”若飞无奈地说。
“你能想通我很高兴。”露露搂紧了若飞的脖子。
真不知道,两个人即将上演的是不是爱情故事,或者单纯就是床上戏,单调到只有性高潮的地步。
如果有一天,牵手比性高潮还难得,爱情就是悲剧了。
尿来了,若飞不想等待,推开露露,朝厕所狂奔,那里能实现他当前最伟大最迫切的理想——撒尿。
床上。露露抚摩着若飞的脸:“你真好看。”
“能不能话个词?”若飞笑着说。
“呵呵,你真是奇怪。怎么想笑了,酒醒了以前那些所谓的誓言都抛开了?”露露尽量在若飞面前表现得像小女生,图得若飞的欢心。
“你不必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很成熟,没那么小。小的我也未必喜欢,因为不懂事!”若飞的脸色忽然变了。
“做爱好吗?”露露说了句倍加成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