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不是不明白,也想过无数遍,可是……我无法控制我的心。有思绪的地方就有她!她像一只蝴蝶,飞啊飞。”华峰痴迷地望着前方,陶醉着。
雅思好想跟他一个耳光,让他回到现实,但人回来了,心呢?
心在跳,心在向往真爱。人在罪恶里挣扎,享受奢华,享受别样温柔。当痛苦一次次袭来时才发现,却原来,幸福很少或者说根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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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节 大惑不解
包裹更适合承载记忆。梦露和遥遥再次出现的时候,多了许多所谓的行李,跟别的女人的东西没什么两样,大到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小到卫生巾。
黑哥想领着遥遥去属于她的房间,却不知怎么去称呼,真想美美的叫一声女儿,但最终没有实现。他摆了摆手,很富有黑社会老大的气息:“遥遥,跟我到二楼你的房间。”
遥遥跟在黑哥后面上去了。这是个尘封已久的单人间,可能黑哥在盖这个房子的时候就想着将来要有个孩子,看那格调,道像是给男孩子准备的,不过女孩子睡进来也舒适无比。
即使生的是男孩子,总有一天,很可能就在结婚之前,那男孩子可能领着女孩子进来同居,享受诸如肉体之类的二人世界,那样,整个屋子的格调也要适合女孩。
遥遥进来了,坐在床随口说:“分明是一个人睡的屋子,为什么放这么大个双人床?”
“你不喜欢吗?”黑哥担心地问。
“没有,就是好奇,不过看上去挺好的,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遥遥尽量让自己的表现离可爱很近。
“好好收拾收拾。”黑哥出去了。
他出去的瞬间,遥遥关上了门,坐在床上大笑起来,她在想,这个即将成为或着一直就是她爸爸的男人,果真是个阔绰的主儿,该是逍遥的日子了!
她喜欢一种生活,里面有好多她现在还说不上来的情调,总之,奢华是肯定的。真有点恨这一天来得太晚了。在国外,当她羡慕那些同龄人的时候,却没有人可怜她。她唯一有的就是那妈妈赐予她的娇美的脸孔和高挑的身姿。
梦露进了黑哥的卧室,感受了这全新的一切,有种享受不起的感觉,纯木制的奢华对她来说是种负累。
隐约之间,她感觉她的小黑,现在的黑哥犯下的罪恶太多了。多到了他再也还不起整个世界,当整个世界倒过来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真不知道这一天还有多远。但在她看来,能跟上她的小黑过上那么两天就已经很对得起今生了。还有她那女儿,她非常有必要认识并了解她的爸爸,不管他是好还是坏,因为他给了她血!
收拾好一切,她怀着一颗依然在飘荡的心去了女儿的房间。看到女儿坐在床上发呆,满脸喜悦,她很容易就猜到女儿在想什么,但并不觉得有多过分儿,谁说享福的就不是好人了?谁又说好人就不应该享福了?关键是要把持好自己。
黑哥这二十多年的所谓,对这母女来说,绝对是个断层。她们丝毫不了解,即使了解了也不敢相信。真到了那个时候,一切的一切,诸如转变和远离都已经很晚了。
浸墨者黑,看这母女能黑到什么程度。
“遥遥,想什么呢?”梦露带着笑问她——那是一种属于妈妈对孩子的笑,暖昧中带着亲情的味道。
爸爸抚慰撒娇的女儿算不上耍流氓,母亲搂年轻力壮的儿子,也基本不会有生理冲动。所有真理对及个别禽兽例外。
“没想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家挺气派的,真不知道它是不是属于我们两个的。”遥遥还不是很相信眼前的一切,有种住宾馆的陌生感。
“黑哥真是你的亲爸爸,你身上流的是他的血。原来那个,是我在怀上你后才嫁给他的,他接纳了我们母女,虽然后来对我们很不好,但我还是很感激他。”梦露的泪光在闪动。
“我有必要相信这个吗?我的身体本来就是你给你,至于另一个人是谁,我真不想知道。我觉得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悲剧,一个让人摆布的悲剧。”遥遥说了几句违心的话,只为了营造一种悲凉的气氛,她心里是美的,对眼前的一切已经达到非常喜欢的程度,再不愿意舍弃。
“千万别这么说,可怜的女儿。”梦露搂住了遥遥。
遥遥扑在妈妈怀里哭泣,对她来说,泪来得相对容易,或者说她喜欢流泪的感觉。
黑哥进来了,刚好碰到母女哭泣的一幕,他那颗石头做的心着实被感动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声你们别哭了还不如放个屁。
梦露送开了遥遥,很不好意思地望着眼前这个黑胖子,很陌生的感觉,很陌生的话语:“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什么话?我有什么权利见笑。一个是我的女人,一个是我的女儿。”黑哥无奈地说。
女人和女儿只差一个字,女儿却是女人生的,也即将变成女人,真不知道会是谁的女人,可能会是个黑哥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遥遥,快叫爸爸。”梦露推了一下遥遥,然后伸手抹去眼角的泪。
遥遥扭捏了半天,口开了,声音不是很大:“爸爸。”
黑哥自然是得到了空前绝后的满足,第一个叫他爸爸的人比他得到的无数个处女加起来都值得纪念:“好女儿,以后你要什么,爸爸给你什么。走,快下去吃饭吧。”
若飞马上要饿死,真不知道黑哥在上面跟那两个女人磨蹭什么呢!不会是在玩轮奸的把戏吧!若飞对漂亮女孩在没有得到之前都有敌意。
终于下来了,若飞看了一眼遥遥,脸还是冷的,心却笑了。梦怡飞走了,跟一个他最厌烦的男人睡去了,不管是自愿的还是很不情愿的,都是值得唾弃的,他现在这么想,也算是自认为想开了。
大家都开始动筷子了,雅思忽然发现少了个人,看了看黑哥的脸色还是说了:“大姐还没下来呢,我去叫她。”
“她不想吃就不用叫她了,饿了自己就下来了。”黑哥没好气地说,拿起筷子给遥遥夹菜。
大老婆下来了,在楼梯上停留了一下,领略了一下这盛大的场面,放慢了脚步朝饭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