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平与秦淮茹逛了一下午的四九城,傍晚又在东来顺吃了一顿涮羊肉,才大包小包的坐着黄包车赶回来了四合院。
一回来就看见所有的住户都聚集在中院。
牵着秦淮茹跟人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何大清跑了的事情。
四方桌摆在中院的中央,街坊邻居或靠或站围在四方桌的周围。
易中海端坐正中,左右分别是后院的刘海中以及前院的阎阜贵。
后院的许富贵似乎有些不甘心,自己搬了一个小椅子挤在刘海中的旁边儿,有一种要争夺政权的架势。
而从众人的座位排次来看,已经隐隐有后来的全院大会雏形。
易中海见赵黎平到了院子,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
“人差不多都到齐了,没来的咱们会后互相通知一声。”
“今天有两个事情,一来就是关于院子里管事大爷的安排,二来就是关于何大清的问题。”
说到这里,下面的群众就开始议论起来。
“咦,何大清呢?你看看见何大清了吗?”
“嚯,您还不知道吧,何大清今儿中午一做晚饭就回来收拾东西跑了!”
“我去,就跑了?那也忒不是东西了!那傻柱怎么办?还有他们家雨水!”
“谁说不是呢,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反正咱也没想竞选管事大爷,轮不到咱操心。”
“不是!谁要竞选管事大爷啊?怎么一点风都没露。”
“呵呵,这还用听到风声啊,谁跳的欢就是谁想竞选管事大爷呗,诺,您瞧,桌子都摆出来了,这不就像是以前县太爷摆的公堂吗?”
“你是说易中海?还是说刘海中?”
“我看不止,您没瞧着阎阜贵和许富贵似乎也有这个意思!”
易中海看见下面乱糟糟的模样,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大伙儿!”
“安静,安静!”
“七嘴八舌的,还开不开会了?”
经易中海吼这么一嗓子,下面才算是安静下来。
大院里差不多都是轧钢厂的职工,对于易中海这位六级工,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易中海见下面安静下来,才开口说道。
“管事大爷的事情咱们稍后再说,咱们先说说老何的事。”
“柱子,你站出来!”
何雨柱红着眼站在人群中,捏着拳头,像是条发疯的野狗,恶狠狠的盯着前方。
听到易中海的声音,才控制了一下情绪,走到台前。
易中海接着说道。
“好了,柱子,你先安心,相信这件事咱们街坊邻里不会不管,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来。”
何雨柱咬了咬牙,感激的看了一眼易中海。
“谢谢您,易大爷!”
易中海压了压手。
“好啦!好啦!嗯!大伙儿!”
“哎,事情是这样的,今儿何大清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财跑路了!”
“我一听到这个消息后紧着跟厂办公室的田主任联系,才知道今儿一早何大清就在红星轧钢厂办理了离职并把工位传给了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