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平也觉得惊奇,看了阎阜贵一眼。
“咋不先起‘炮’?”
主要是每次跟阎阜贵下象棋,阎阜贵都是执“炮”先行。
阎阜贵哼哼一声。
“你管我啊!这是我新学的套路,你可小心喽。”
赵黎平好笑的摇了摇头,将“俥”挪了出来。
本身就让了一副“车马炮”,想要赢棋,就要最大限度的发挥剩余这副“车马炮”的作用。
“那就看您表演!”
他的语气有些玩味。
与此同时,李荷花与于莉也在水池边开始处理青菜和海鲜,只是这一只只鲜活的螃蟹让她们犯了难。
这要怎么处理?
“这东西怎么弄呀?你会弄吗?”
“我也没吃过啊,过去,我们家也就在河里抓过一些小螃蟹,就用油一炸,香香脆脆!可这螃蟹个头也忒大了。”
“那问问我姐夫?”
“算了吧,他跟三大爷下棋去了,甭给他找麻烦了。”
“啊?那…”
“一会儿,问问柱子哥吧,再怎么说也是一级大厨,处理一个螃蟹还不是手拿把掐!先处理其他菜吧。”
“那好吧,也不知道姐夫到哪里弄的螃蟹。”
“那谁知道呢,赵哥哥那么有本事,弄到什么都不稀奇。”
于莉感觉腰有点酸,直起身子抻了抻懒腰。
忽而就看见贾家的玻璃窗户上顶着一双恶狠狠的三角眼,顿时吓了一跳。
转而小声的对李荷花说。
“荷花嫂子,你婆婆也忒吓人了,搁窗户那盯着咱们呢。”
李荷花头都没抬。
“盯着就盯着呗,她就那样!您甭管她。”
于莉松了一口气。
“我说荷花嫂子,不成的话,您就改嫁柱子呗,你们成天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事啊。”
李荷花顿了顿,自嘲道。
“哪有那么简单啊,我婆婆看着呢!再说了你东旭哥才死,尸骨未寒的,我要是现在改嫁,我李荷花成什么人了,叫街坊邻居怎么看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