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逐渐消失。
“淮茹妹妹,你上听是吧?该不会胡七条吧?”
秦淮茹玩味一笑。
“你猜!”
坐在赵黎平下首的是娄小娥,她就穿了一个胸罩,头发扎成了一个丸子,气鼓鼓道。
“赵黎平,你打不打?我等的花儿都要谢了。”
赵黎平一咧嘴。
“打打打,着什么急嘛!”
随后他好像是放弃了挣扎似的,扔出手里的“七条”。
然后等待着审判!
什么也没发生,只有秦淮茹更加玩味儿的笑容。
“吃!”
娄小娥把“七条”捡走,编入“六条”和“八条”中间。
“四万!”
“黎平哥,你怎么回事啊,就你打牌磨磨唧唧的,还不如一个好老娘们。”
赵黎平没好气道。
“我特么就剩下一个裤衩了!你还说!”
此话一出,房间里哈哈大笑起来。
没错!
这场牌局并不是赌钱的,而是赌脱衣服的。
而赵黎平同志每一局都想要胡一把“大牌”,这就导致好几圈麻将下来,他输的就剩下一条裤衩。
要不是他耍了一把赖,裤衩也不会剩下。
原本,打麻将之前已经讲好,袜子不能算衣服。
等赵黎平输光的时候,把两只袜子套在手上,非说那是手套。
“噗哈哈!”
秦京茹端着一块西瓜,站在赵黎平身后,听娄小娥这么说赵黎平,直接笑喷了。
西瓜汁喷了赵黎平一后背。
赵黎平回过头,没好气道。
“怎么着,小京茹这是要给我洗澡呀。”
这时,秦淮茹伸出白皙的手臂,摸了一张牌!
面上忽然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