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平摇头失笑,走进前院,周家已经熄灯,阎家人影憧憧。
穿过游廊,来到中院,何家的呼噜震天响,贾家传来窃窃声,易家的叹息多无奈,王家,咳咳!介个不让播。
总之,谁家的灯火都不一样,却都有着差不多的生活。
叹了一口气,走向后院。
“芸芸众生,逐利先行,无非四字,酒色财气。”
“可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下山猛虎,气是惹祸根苗。但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断人稀,无财世路难行,无气倒被人欺,谁说四字无用,怎可一笔勾销?”
次日一早。
无事发生,任谁都没能想到,昨晚闹得那么激烈,反而过了一晚都平静下来。
偃旗息鼓的不仅仅是易中海,就连贾张氏也没多说什么。
在街坊眼中,这里面一定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所以,街坊向赵黎平投来的目光多半是嘲弄与同情。
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根本就没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甚至从昨晚到今早,当事人都没开口跟对方说过一句话。
对此,阎阜贵却啧啧称奇。
赵黎平嘲弄道。
“老阎,失算了吧!”
“事实上他们昨晚就是故意闹那么一出,只是有没有我在,都不影响事情的结果。”
“而现在唯一不甘心的,怕也只有易中海了。”
事实上,这件事情不难理解。
贾家从来都是嘴上不饶人,对于院子里强势的都是能避则避,赵黎平就是贾家不愿意招惹的人,就更别提兴师问罪了。
那为什么要在全院大会上撒泼胡闹呢?
那只是贾张氏的一种手段,她要用这件事来说明她的态度。
如此一来,被装进去的只有易中海。
“没想到啊,没想到!”
阎阜贵一边儿摇头一边儿往红星小学方向走。
本以为看轻了,昨晚还跟赵黎平说了那么多,反而是看轻了,还真是被上了一课。
赵黎平来到红星轧钢厂,照例巡逻。
今日是上午值班,所以下午的时候他又可以去前门楼子那边儿摆摊儿。
哼着不知名小调。
透过车间的窗户,看着里面正在努力的工人,一股热血也充斥着心头。
这是个奋斗的时代啊。
心情格外不错!
临近中午,厂办公室的人过来通知赵黎平,说是杨厂长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