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没一会儿就听门内发出一声询问。
“谁呀,大晚上的!”
朱銮屏沉声道:“师母,是我銮屏啊,您开开门,我找师傅有点事儿。”
朱红的大门吱嘎一声被拉开。
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
“銮屏,有什么事儿吗?你师傅正在书房,我带你去吧。”
朱銮屏微微颔首。
“是!师娘!”
这座四合院是一进的院子,院子很大,但被摆放了很多东西。
梅花椿,木人桩,霸王锁,兵器架。
而兵器架上一对子午鸳鸯钺格外显眼。
他们这一派叫八卦门。
子午鸳鸯钺正是标志性武器。
穿过院子,朱銮屏屏住呼吸跟师娘进了内屋,走到书房门口才停下。
师娘叩响房门,不等里面有回应便说:“文锦,是老二来了。”
这时门内才传出一个苍劲雄浑的声音。
“让他进来!”
朱銮屏轻吐一口气,推开门,恭敬的走进去。
弯着腰给里面那人行了一礼。
“銮屏,拜见师傅!”
再看里面那人,他一身儒装,气质温文尔雅,倒像是一位教书先生。
开口时,也是一副如沐春风的口气。
“哈,什么事儿啊,老二,你可是有段时间没来我这了。”
朱銮屏直起身。
致歉道:“师傅,您知道我那工作!说有时间倒还真有时间,但若忙起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现在街上也不太平,正是徒弟出力的时候,真是愧对师傅您了。”
段文锦淡笑着摇了摇头。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师傅不怪你!我看你面色忧郁,有什么烦心事跟为师说说吧。”
朱銮屏嘴角微不可察的扯了扯。
心中暗道:“师傅!求您别卖弄文学了成吗?都用错地方了,唉!”
但嘴上却说:“师傅,徒弟有一问。”
“说!”
“是!”
随后朱銮屏走近,把事情跟段文锦详细叙述起来。
等朱銮屏叙述完毕,段文锦沉默片刻才说道:“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难。首先这个叫赵黎平的领导也并没有下死手,说明他并不想把事情做绝。毕竟他那么大的领导,想要弄死一个小工人,不难!其次,这个叫易中海的心思也不单纯,依我看,他怕是想让这个叫何雨柱的养老。所以这钱肯定是贪墨了,但他的目的却不是贪墨这个钱,也就是说,没法定罪。但咱们不给易中海定罪,肯定会得罪赵黎平这个领导。那我们就要想一个办法,把事情推出去。明儿你去找东城区总署的田光蕊,让他配合你演一场戏,到时候就跟这个赵黎平说,这个易中海被上面的人求情,不得不放!到时候你也就摘出去了。可咱们这个亏不能白吃,回头儿你叫老大一趟,打断易中海的四肢,给他一个教训。至于那个谁,那个张小花,咳咳咳,依法办理即可,要重判,侮辱军烈属这事可大可小,重判也要有个度,不能打死,更不能轻饶,如此一来,你也就能搭上赵黎平这位领导。谋而后动,方能扶摇青云之上。”
浓浓的气泡音,让段文锦的话格外有信服力。
朱銮屏竟生出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当即欣喜不已。
一弯腰便拜道:“师傅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