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有小猫咪能抗拒美食的诱惑。
对于小鱼干带来的效果,司牧极为满意。抚摸着阮小淼的圆脑袋,一边把乾坤袋打个结,一边似是想到什么,自言自语道:“虽然是个未开智的小蠢货,浑身雪白,爱吃小鱼干又来路不明,不如就赐你名为白吃。”
阮小淼:……你才白痴!!!
好好的小奶猫唤作白痴,你他喵的还真是取名鬼才。
这几天气温低,屋内略微凉爽。
司牧玩弄着她的耳朵道:“白吃你冷不冷。”
阮小淼龇牙咧嘴凶狠着:……喵呜喵呜(满口国粹~)
听不懂阮小淼在说些什么,但隐约觉得应该是冷着了。掌中升起火焰,登时房间暖和起来。
阮小淼骂骂咧咧半天,司牧反而笑得更为灿烂。算了,懒得跟这奴才理论。吃饱喝足小腿一蹬,本喵该睡美容觉了。
至于那好感度如山体滑坡下降一大截的猫奴才,滚一边去吧。
面对这翻脸不认人的小蠢货,司牧竟有些手足无措,这么多年来,这还是第一次。
“呵,你这脸翻得倒比肚皮还快。”
知道司牧不会杀她之后,阮小淼放宽心来,该吃吃该喝喝,她只是一只小奶猫啊,小猫咪就要有小猫咪的样子!
任由白吃呼呼大睡,司牧起身来到桌前,桌上展开一轴画卷,沾染墨汁绘画起来。
这个年纪的小猫咪,睡得多也醒的快,不多一会儿阮小淼就醒了过来。
许是昨晚睡得沉,今天睡意不算困。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打起精神,先把脸庞子清洗干净。
先舔爪爪,再添脸。
左边舔舔,右边舔舔。
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直到那圆滚滚的身子白毛如雪,阮小淼才两只前爪爪匍匐在地,身体弓成一条直线伸个懒腰。
嗯,大魔头在干嘛?
阮小淼这才发现司牧站在桌前,手里拿着笔正在勾勾画画。
难道是在画自己吗?虽然现在的阮小淼一身蓬松长毛软萌可爱,但大魔头的画技如何,她还真不清楚。
四脚起飞扑跳下床,阮小淼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一团小小的身子像团雪球一样奔来。
自从小蠢货醒来,司牧就注意到了。这小东西爱干净,每次洗脸都要洗上好半天。
桌子有点高,阮小淼亮出爪爪,抱起司牧小腿往上攀爬,尾巴摇摇摆摆翘得老高,似乎用尽了毕生力气。
爪子勾过裤脚,刺痒刺痒。明明是只小不点,司牧却觉得似有千斤重一般,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
“敢把本座当成一棵树,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闻言,阮小淼动作一怔,是啊,她怎么忘了大魔头人物特征可是阴晴不定、弑杀成性。
想到之前在他面前的狗胆行为,阮小淼僵住,四肢发软,浑身隐隐又开始炸毛。
明显感觉到小腿上那团毛球怂得快要摔下去,这小蠢货,一点儿都不禁吓。
司牧弯腰,一把将她捞起,好笑道:“蠢白吃,本座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淦!开你口口口口。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阮小淼才不信司牧的鬼话,她刚刚明明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杀意。
终于站在桌子上,阮小淼却没了欣赏画作的兴趣。
司牧的确起了杀意,不过不是针对白吃。画卷上一名娉婷女子栩栩如生,月牙般的眼眸带着深深笑意。
阮小淼瞄了一眼,好家伙,这不是纪檀儿嘛。
嚯嚯嚯,又是这种万千男人迷恋女主的狗血戏码。
阮小淼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全然没注意自己的后爪爪踩在砚盘里,司牧画技高超,画中的纪檀儿像带了滤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