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楼客房内,陈二狗正和魏争坐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
陈二狗:“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故意把油渍弄到身上?”
魏争睁着一对无辜的吊梢眼小小声:“我不是,我没有。”
陈二狗:“我刚都看见了。”
魏争立马摆出一张哀怨的神色,委屈巴巴的看着陈二狗,想要企图蒙混过关。
陈二狗:“”卖萌可耻。
饭后,陈二狗整理了一下床铺,魏争挺着胸口的一片油渍在他身后晃来晃去。
似乎那背对着他的人一点都没有回头的迹象,魏争哀怨的瞅了他一眼,伸爪子拉了拉他的衣摆。
陈二狗回头,魏争傲娇的昂着头,挺了挺胸膛,那片油渍更加明显了。
但陈二狗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见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魏争伸手指了指自己胸口处的那片油渍。
陈二狗以为他想换衣服,回头从床铺里拿了一件干净的衣裳递给魏争。
魏争却将递过来的衣服推了回去,气鼓鼓的转身背对着陈二狗。
这是生气了?
陈二狗:“你到底怎么了?”
背对着他的魏争这才缓缓转头,表情幽怨的道:“你不让我洗澡吗?”
陈二狗:“”他总觉得自己把自己坑了是怎么回事?好想给自己点个蜡烛。
两人在酒楼呆了几日,这天,那几个衙役又来了酒楼吃饭,小二一路殷勤的将人引了进来,好酒好肉的伺候着。
这时有个衣着打扮贵气的少年,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陈二狗和魏争坐在角落里吃着午饭,那贵气少年走进酒楼,将背着的木箱宝贝的抱在怀中,这才财大气粗的在桌面上拍下一锭银子,让小二的把酒楼里最好的饭菜端上来。
大堂内众人都偷偷看着他窃窃私语,就在这时,酒楼门口传来一声高呼:“他在这里!”
紧接着门口冲进来三、四个人,其中一个男人刚刚走到就双膝一弯跪在那贵气少年面前。
一连磕了三个头:“神医!求求你,卖一点给我吧。”
那贵气少年似乎被烦的狠了,手中拿着的筷子往桌面上一摔:“我说你们有完没完?都说了不卖!”
跪地的男人连忙从怀中掏出一袋鼓鼓囊囊的钱袋:“这些都给你,我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不然我家那婆娘会杀了我的。”
那贵气少年也是心软,紧紧皱着眉头,半晌才叹了口气,慢吞吞的从怀中的木箱内掏出一包药粉递给跪在地上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