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女人,他的信仰。
凤镜夜慢慢走过去,弯腰抱住她,像个孩子一样轻轻蹭着她的脸。
“怎么了?”景颐侧过头,笑着问。
凤镜夜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很幸福。”
是的,很幸福。
你和我们的孩子,是我要倾尽一切来守护的存在。
只要你们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说起来,景颐,你忘了么?医生说过的,怀孕期间不可以泡澡的。”按住她还要放水的手,凤镜夜轻声提醒。
“啊,对啊,真是疏忽,我居然忘记了!”景颐一愣,脸上现出懊恼的神色来。
“没关系,这不是还没有泡吗?以后一定要记得啊……”说着,凤镜夜直起身,伸手解开她松松系在腰后的裙带,动作轻柔地帮她褪下衣裙。
抬头看到景颐红红的脸颊,凤镜夜忍不住在滑嫩的脸蛋上啄一口,轻笑道:“还在害羞?明明都结婚这么久了……”
怀孕两个月后的一天,景颐洗澡的时候差点摔倒,倒下的时候下意识的护住腹部,使得手臂和膝盖大片的淤青。景颐至今还记得那天凤镜夜闻声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那种从未有过的害怕。从那以后,凤镜夜一定要亲手帮她洗澡,生怕再出现那天那样的情况。
没有一丝旖旎情|色,凤镜夜动作很轻,调好的热水温度适宜,冲刷掉那具完美的身体上细细的泡沫。一举一动都是膜拜一样的虔诚,眼睛里柔情一片,几乎要将人溺死在那份深似海洋的宠溺中。
拿起一旁的大毛巾,将景颐整个裹好,打横抱起,直接踏出浴室送到床上。房间里早已调成恒温,被子也换上了最柔软舒适的类型。景颐穿着吊带睡衣坐在床边,乖乖的任由凤镜夜细心地擦干她的发,很享受这样的温情的时刻。
凤镜夜坐在她身后,手臂一展就能将她搂进怀里。单薄的背靠进他的胸膛,凤镜夜有一种生命中缺失的一半被填满的满足感,忍不住就环抱着她,前后轻轻摇晃了起来,小声和她说着话。
“镜夜,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无所谓的,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
“一定要说呢?”
“那……我想要一个像你的孩子。”凤镜夜低头,看着景颐亮亮的眼睛,轻声说。
一个像你的孩子,我会给他(她)最好的一切,不会让他(她)重复你幼年时的孤苦无助。我会努力成为最好的父亲,永远宠他(她),爱他(她),给他(她)一个父亲所能给予的最多的爱。
环抱着景颐的手臂渐渐收紧,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些更加激烈的因子,隐晦而旖旎。
暖黄的灯光下,缱绻的氛围越来越浓。景颐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凤镜夜深长的呼吸依然渐渐急促,后背靠着的胸膛浅浅的起伏着,散发出的热度已经越来越有着灼人的感觉。
柔软的唇瓣带着炽热的触感贴上肌肤,在敏感的颈间留下一个湿热的痕印,景颐轻轻一颤,不可避免地同样加快了呼吸,胸口起伏。
三年的婚姻生活,景颐了解这个男人每一个动作所代表的含义,侧仰着头,将脖颈更多的暴露在他眼中,修长白皙的颈项在灯光的渲染下看起来像是某种美丽的水鸟。凤镜夜呼吸一顿,随即细细地吸吮轻咬,红痕在漂亮的颈线上蔓延开来,耳边渐渐响起景颐压抑不住的急促呼吸和轻轻呻|吟。
“唔……不要……会有痕迹……”
小小声的抗议,被凤镜夜自然而然地忽略。低首含住她的耳垂,满意地听到一声惊喘,含糊地哄道:“没关系,明天不用去学校……”
景颐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抬头望去。凤镜夜一向清冷深沉的墨色眸子此刻已是一片漆黑,那样深浓的黑色,像是最深的夜幕,反射不出一丝光芒,景颐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心底微叹一声,景颐不再试图抵抗,柔顺地由着他的力道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放松身体,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这样纵容的允许,凤镜夜的动作更加的狂热和急切。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亲热了,怀孕的前三个月,总是要多注意一下。
景颐抓着身下床单的手渐渐收紧,拼命忍耐着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灼热的吻,密密麻麻地沿着颈项,肩膀,胸前下移,恰到好处的力道,引起一点点轻微的疼痛,却是最直接地燃起了更加滔天的欲|火。
修长微烫的手指抵在唇上,微微使力,凤镜夜的手指已然进入到口中,轻轻搅弄着,低低的嗓音因为欲|望而显出性感的沙哑,诱哄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乖,不要忍着,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景颐在床上一向乖顺,听了这话,努力放松自己,声音渐渐从被打开的口中溢出,因为手指的搅弄而有些含混不清,但显然这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凤镜夜瞬间被点燃,手指弹奏乐器般在她身上抚摸挑动,侧腰,大腿,后背,轻轻地揉捏着她的臀,俯首在她胸前,轻咬舔弄。即使是在这样意乱情迷的时刻,下腹的欲|望早已叫嚣着想要贯穿她的身体,却还是尽可能的挑起她的热情,用尽全力温柔地对待他心上的珍宝。
汗水自凤镜夜的额角滴落在景颐的胸前,朦朦胧胧的银灰色眼睛有一瞬间的清明,景颐看到凤镜夜因为极力压抑而深沉一片的眼睛,强撑着抬起身子,手臂环住他的后颈,给予最后的狂欢。
“唔……镜、镜夜……没关系的……进、进来……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