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拍打板擦一边问着正靠着墙玩手机的常同学。
「如果我不在这的话你就得跟那个男的独处一室了,孤男寡女的,不好不好。」常瑜抬起头来故做认真的说道。
那正在扫地的男同学闻言,抬头看向了我们这边,我乾乾的对着他笑了几声,「没事没事,他发神经呢。」,然后再转头对常瑜翻了个白眼,「你有病吧你。」
「是啊,我有病,我得了分分鐘离不开你症,我必须每分每秒都黏着你才行,一离开我就浑身不舒服,你得体谅体谅我这病人呀,你可是我的唯一解药呢。」常瑜边笑边说还捂胸口,演的跟真的似的,样子搞笑极了。
我憋笑,嘖嘖了两声,「巧言令色,鲜矣仁。」
「小笨乐,我可只对你巧言令色。」说完还附赠了常瑜的招牌媚眼,这下我真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天放学我是跟常瑜一道回家的,平常都是跟韩世禹,但最近因为快考试了,韩世禹这成绩好的经常会在放学被班上的学霸给拉住问问题,而今天常瑜来陪我作值日加上我们两个最近因为常聊天而变成还不错的朋友,所以我就答应了跟他一起走回家。
「你这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我咬牙切齿。
从出校门到现在,遇到了不少女孩子,各个灿烂的笑着跟常瑜打招呼,有的甚至还会跑过来来个肢体接触,说抱一个亲一个的一堆,这没关係,他不是我的谁所以我一点也不在意,但是当他笑着婉拒或是打了招呼后,每个女孩对上我的眼睛都像是要杀了我似的,太可怕了,搞得我都觉得自己是招谁惹谁做错事了一样。
「怎么,你吃醋吗?以后不会了,只有你一个。」他不要脸的说着。
「吃屁醋啊。麻烦你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想被再被眼神攻击,太可怕了。」我自动的远离了他几公尺。
想到之前因为韩世禹被关进厕所泼水的事,还记忆犹新,我可不想因为常瑜而某天走在路上就被人打什么的。
忌妒的女人,比什么都可怕。
他呿了一声,笑道:「你还需要怕吗?像你这么暴力的女人,一拳就能把她们打倒了吧。」
「我哪里暴力了,我一点也不暴力好吗?」
「不知道是谁曾经在河堤旁以一敌七的,光那气势,就吓死我的毛了。」他拍拍自己的左胸处,表示很惊恐。
我瞪了他一眼,「我那是看到有人被打的跟猪一样,才好心出手相救,没想到连一句谢谢都没得到,太让我想打人了。」
常瑜乾乾笑着直说谢谢。
一路斗斗嘴皮也到家了,跟他挥挥手道别后我便进屋去,从窗户可以看见他离开,可以看见他慢慢的往我们回来时的路走。
骗人。
还说什么他家在我家更过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