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常生病,后来是陛下请名医治好了我,阿娘对他感激不尽。”明祎轻轻闭上眼睛,不觉露出痛苦之色,“后来,她们骂我是我是扫把星,如果不是我生病,阿娘不会委身于那个男人。”
顾锦瑟沉默不语,低眸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明祎勾住她的脖子,眼眸朦胧,似远山缭绕,雾水朦胧,“顾锦瑟。”
脸颊上扑来一阵热气,熏得肌肤痒,心口上似有羽毛轻扫,让人心口难耐。顾锦瑟轻吸了一口气,“我叫阿瑟。”
明祎立即皱眉,想起那夜顾锦瑟举止,轻笑道:“阿色。”
谐音字,顾锦瑟没有发现不对,俯身抱起她,“睡觉啦。”
“给我讲个故事。”明祎盘算着,“我想听故事。”
竹屋内备了床榻,还有柔软的被子,就连洗漱用的水都有,顾夫人为女儿办事费心又精心。
人躺在床榻上,明祎闭上眼睛,脸色潮红,轻吸了一口气,翻过身子去找被子,然后将自己裹成粽子。
不用顾锦瑟说故事就睡着了。
绞尽脑汁准备说个小红帽的顾锦瑟眯住了眼睛,胸口有股郁气,自己回去接着喝酒。
户部失火一事,由三皇子挨打五十板子而结束,赵家受到训斥,丢了爵位,德妃跪在陛下寝宫前,脱簪待罪。
明祎照旧出入朝廷,又因办了几件事受到皇帝嘉赏,赏赐不少金田地。
明祎阔气,都送给了顾锦瑟。顾锦瑟的产业又添加一笔,顾夫人笑得很开心,告诉女儿:“这个女人做不成媳妇,做个朋友也不错。”
婚期定在八月份,过了夏日,主要是明祎抽不开身,一切以她的时间为主,两家互换庚帖,交换信物,顾锦瑟也以明祎未婚夫的身份出席各家酒宴。
明祎不能喝酒,顾锦瑟在结婚协议上添加一条:甲方不在,乙方不能和其他人喝酒。
明祎干瞪眼,顾锦瑟嘚瑟地喊了一声:“姐姐。”
明祎气得拂袖离开。顾夫人担心她得罪了明祎,心中惶惶。
“阿娘,我与她是要日夜在一起的,倘若话都不敢说,我为何还要答应婚事。她生气,我哄一哄就好了,原则性的问题必须要坚守到底。”
顾夫人对女儿刮目相看,拍掌叫好,顾锦瑟微微一笑,“阿娘,她就是个小孩子啦。”
“别玩火上身,陛下面前,都要礼让三分。”顾夫人好心提醒女儿,明祎是个危险人物,要时刻保持清醒。
相比较顾夫人的担心,顾锦瑟很开心,算着自己产业,问母亲:“顾锦桓怎么样了?”
“不知道,就当死了,我让你爹纳妾再生一个儿子。”顾夫人莫名烦躁。
顾锦瑟悄悄说:“您才三十四岁,自己也可以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