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克提拉着从楼下买的披萨打开家门,看着坐在吧台那边的莫林眨了眨眼睛。
咦。
不是分手了吗?
难道是来家里取放在这边的私人物品的?
莱克心中如是想着,但看了看客厅的沙发上和地板上,也没发现什么收纳箱的踪迹。
难道没分?
那早上在蒙哥马利警监办公室那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是什么意思?
莱克眨了眨眼。
换鞋。
莱克走了过去,将打包好的比萨放在吧台上,然后朝着在把玩着自己失去电量而自动关闭手机的莫林说道:“我以为你走了,毕竟你上午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愤怒。”
莫林抬头,随即摇头:“不,我只是对你有些失望。”
那你还不如愤怒呢。
愤怒,说不定还能打了分手炮,而且坦白来讲,愤怒的羞羞比任何情绪的羞羞都更加刺激。
但失望?
失望的感觉最差了,羞羞也是最差的。
打个比方。
如果愤怒的羞羞是有种两人在爆发的火山口蹦迪的话,那么,失望的羞羞就给人一种对着失去生命的比目鱼在自导自演的一样。
失望的羞羞最讨厌了。
莱克如是想着,耸了耸肩,转身取着自己的波本:“是吗,好吧,我的错。”
知错认错。
但坚决不改。
向来都是别人惯着我,还没有我惯着别人的时候呢。
“喝吗?”
“不了。”
莫林摆了摆手:“我待会跟朋友约好了。”
这个杀手出来之后直接捣乱节奏了,她必须想办法补救。
莱克点了点头,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后,打开披萨盒:“所以,这个你也没兴趣?”
莫林笑了笑,似乎在说你随意的样子。
莱克取出一块披萨,就着波本,咬了一口,别说,好几天没吃披萨了,感觉味道还蛮不错的。
莫林歪了歪头看着莱克:“所以,这就是你为什么知道这是陷阱,还踩上去的原因?”
莱克眨了眨眼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