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刚才那个女人,冯文轩也来了想法。
但他聪明,先把包房里的其他女人解散,再让来作陪的其他几个朋友都赔罪让他们先回家休息。
忙过完之后,三个男人才在包房里肆无忌惮的说起话来。
我也觉得那女人有些不对劲。冯文轩凑了过去:她那姓,可太奇怪了。
周锦程闻言,将目光移到冯文轩身上不满似地嚷嚷:怎么奇怪了?又不是姓猪姓狗,这姓氏哪里奇怪了。
蠢货。
赵兴远这样叫了一句,男人便收敛了脸上的神情,笑意在嘴角一点一点的散开,抬手抄起了桌上的酒瓶。
冯文轩赶紧过去抢了他手里的酒瓶:你先听我们说完啊。
赵兴远不愿跟男人多聊,将对话移到了冯文轩的身上:你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是啊。冯文轩可不是个傻的:她姓盛,这姓稀少得很,全国都数不了有几家姓这个的。
说到这,冯文轩抬头左右打量着包房里的一切。
怎么说,怕隔墙有耳,虽然他们这话题也算不上私密,但提起那位大人,总是有些怕怕的。
据我所知啊,只有西京的那位姓这个的,不过我没多想,毕竟虽然姓这个的人少但也不是说就完全没有的。冯文轩压低了声音:更何况,那位在西京,这女人在S市。
赵兴远笑着,抽了一口烟: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那位从西京来到S市呢?
冯文轩倒吸了一口冷气,满满当当的不可置信,说话咬着了舌头,口齿不清:不不是吧那,那那她就是
是什么啊?周锦程压根听不懂这两人说的什么玩意儿,但大概率跟盛安有关:有话直说,别在这儿装神弄鬼。
冯文轩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还是赵兴远先开得口:周锦程,你平时真不关注国家的这些人事调动吗?
我关注什么啊?我关注这些对我来说有意义吗?我爸和我哥才懂这些,我都懒得了解。我甚至连新闻联播都不看,对于我来说,只要知道这个国家总统姓
脑子白光一现,他突然愣住,刚才还张扬的声音瞬间就淡了下来:姓盛。
求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