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楚文到刚才才知道是我们设下迷局,那祁宏你呢?”
“孔柳被杀,凶手肯定是他的熟人。排除事件中我最信赖的几个人不就剩下你们了,这还用特意去想么?”
看到祁宏笑得爽朗,寒玉子更是咬牙切齿!此刻,她才明白错在哪里。她错在不该杀了孔柳,错在杀了孔柳却没处理好尸体,错在从一开始就没有解决孔柳。
孔柳是整个事件中的“异端”,他们不敢拉拢他,却又不能排除他。只好把他夹在中间虚虚实实的糊弄着,哪知道孔柳还是嗅到了阴谋的气味儿,在无法肯定的情况下,暗中接触了祁宏。
祁宏,也是事件中的一个“异端”游弋在人与祭灵师之间,既不是普通人也不是祭灵师,更不是什么有道法的修士。他们吃不准他的修为,只能安排翁旭去试探他。更没想到,祁宏竟然硬生生咬下翁旭喉间的蚩魂符,这着实让寒玉子等人吃惊不小。
想罢,寒玉子的身上阴气大盛,祭起法器飞剑,悬于空中,剑尖直指祁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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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柄飞剑悬于空中直逼祁宏,楚文动也没动单手一挥,便将那五个人打了个趔趄。他很不满意地看着他们:“当我是摆设?有我在,你们能伤到他?”
伍长空是个武夫。动脑筋的事他是做不来的,这打打杀杀的勾当倒是和他的胃口。只是,他虽知道祭灵师厉害,到底还是在心里小看了这些年轻人一些。尽管被打了个下马威,他还是能第一个御剑攻袭!
那柄闪着寒光的利剑在眨眼间直奔祁宏,带着道家独有的法力凌厉之气,穿透了楚文红色的保护层。古怪的是,楚文没动,也没开口,伍长空那柄飞剑与一道红光相撞,脆生生地一分为二!
祁宏手握古邪,笑道:“我这可是上古邪刃,沾染了不知多少死人怨灵的鬼气,就你这个小铁片也来挑战?”说着,他把古邪往地下一扔,坚刃毫无声息地没入地面一寸!悬在空中的四柄飞溅顿时嗡鸣起来,其中有三柄剑的剑身在嗡鸣中出现了蛛网状的裂纹,剩下的只有寒玉子那柄碧绿的飞剑,尚可与古邪抵挡一阵。
祁宏微微扬起下巴,笑的邪肆:“看看,我们家古邪挑嘴,一般的兵器还如不了它的眼。”
楚文脸红了,捂着嘴把脸扭到一边,只留个通红的耳朵给祁宏,后者极不纳闷地数落他:“你干嘛?”
“没事。”楚文可不好意思说,对这样张狂又无赖的祁宏心里发痒,痒得想要扒光他,看他还怎么狂!
五个人的四把兵器失去了战斗力,寒玉子审时度势倒也收了攻击的势头。后撤一步到五芒星阵的阵外,对祁宏和蔼地笑了笑,真是把祁宏恶心够呛。
“寒玉子,别再惺惺作态了。”
谁都没想到,祁宏这话音还没落地,他人就猛冲了过去!原本还没入地面上的古邪带着一道闪光紧随其后,他手到了寒玉子面前,古邪也入了他的掌中。寒玉子大惊之下慌忙横剑抵御,祁宏旋身转体,手中古邪横扫过寒玉子的腹部。碧绿剑向下沉势,剑身拨开了古邪,祁宏顺着她的这股力势,直接将古邪向上一挑,眼看着古邪的尖就要挑断寒玉子的手筋,她疾呼一声下意识地后退,祁宏抓住她的断手大力地狠捏一下,与此同时,起脚踹在寒玉子的肚子上!
这一脚半分力道都没保留,只把寒玉子踹得连胃液都吐了出来。当她捂着肚子后退数步的时候,碧绿剑已经被祁宏抢走。
突袭的时间不足一分钟,不止伍长空等人目瞪口呆,就连楚文也傻了!看着祁宏安然无恙地回到身边,磕磕巴巴地问:“你,喜欢这剑?”
祁宏将鄙视的目光送给楚文,随即把碧绿剑塞进他的手里:“仔细看看剑柄上的字。”
接到手中,楚文狐疑地瞄准了剑柄看上几眼。面前被偷袭的寒玉子却是疯了似地要冲过来掐死祁宏,而祁宏,也不畏惧,上前一步,道:“整个事件中只有魏新和孔柳是与当年水清事件中的人有牵扯。从刚才我就说过,你们只是凶手,而不是始作俑者。说白了,你们也是被人利用的工具。”
“还我宝剑!”寒玉子已经抽出符咒,冲了出来。
这边厢是寒玉子疯狂击杀,那边厢是楚文紧蹙眉头用力挥手。寒玉子被挡在结界之外,楚文握着碧绿剑直举到她面前,他面色阴冷,问:“我黑家的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
“胡说!”寒玉子怒斥“这是我茅山之宝。”
“看清楚了,剑柄上刻着什么字!”
寒玉子不屑地冷笑出来:“那是宝剑的名字。”
楚文气焰难平,释放灵力施与剑身,剑柄上的两个小字变的通红起来,明晃晃地两个字——剑羽。
祁宏的脸色越发难看,他按住要暴走的楚文,告诉寒玉子:“剑羽不是剑的名字,而是持有者的名字。祭灵师黑剑羽,也就是当年带走水清魂魄的那个人。我想,这把剑就是那个指使你们的人所给。”
手中的剑接收到楚文的灵力竟发出阵阵空明,仿佛是欢愉地叫声,也仿佛是悲怨的哭诉。楚文握紧了剑柄,带着开始变幻色彩的灵力逼近寒玉子:“祭灵师的武器都是灵力所化,换句话说,人亡剑亡,但是黑剑羽已死,他的剑却还在。结论只有一个,有人害死了他,夺了他一身的灵力,这把剑才会存在世上!我祭灵师一族虽然亲情淡薄,却也不容别人残害!你最好痛快点说出那个人是谁。”
“不知天高地厚!”寒玉子低喝了一声,单手快速结印。忽然从四面八方的空中袭来数百柄飞剑。
御真飞剑阵!道家高深法术,可在瞬间把你剁成肉酱!面对这漫天而来的杀气,楚文都不去顾及祁宏,只大喝一声:“住!”那数百柄飞剑硬生生地卡在半空中,嗡嗡着颤抖,悬而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