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盛誉的车去盛染酒店的路上,为了保险起见,冬宁还是查了下盛染今年送她的礼物价值几何。
毕竟今年的她不像过去那么穷,那条手链上其中三片四叶草的绿色也确实漂亮。
她预设了一万块的价格,假如在那左右,冬宁也就不非要去做那个扫兴的人。
——官网价格107000。
保留了去年礼物的整数值,从十六万降到了十万,可能盛染还觉得她为冬宁做出了让步。
冬宁低叹一声,收起手机,问盛誉:“你们家平时都怎么给盛染零花钱?”
“不知道。”盛誉道,“姥爷临走前给她留了些股份,现金和其他不动产也有,这后来我妈应该也不怎么给她钱。”
盛誉的姥爷是前年走的,这么一想,竟然也对得上。
盛染确实是从去年开始更加的壕无人性了起来。
“怎么了?”
刚好遇到一群小学生过马路,所有的车都等在斑马线外,冬宁把没退出的官网页面给他看:“她送我这个。”
盛誉看了眼:“好看。”
花十万买这个,当然好看,
什么都不买,把钱放家里堆着,也一样好看。
“愁怎么回礼?”
冬宁点头。
“今年有我。”小学生过完了马路,在路边冲司机们挥手说谢谢,盛誉重新起步,一边道,“你跟我送一份就行。”
“可以吗?”
“你见过哪家夫妻出两份礼金?”
他说的也有道理。
冬宁没想到跟他的夫妻关系第一次带来好处是因为这个,嘴上说:“那我也不能太占你便宜,到时候我尽自己所能多出一点。”
盛誉应了声“好”。
冬宁又转过脸看他。
以前她就觉得,盛誉开车的时候特别帅,现在看,还是一样的感觉。
可能因为他比以前成熟了点,所以好像还更帅了一点。
起码,不阴阳怪气的时候是这样。
因为有时差,盛染熬了个大夜。
冬宁和盛誉慢悠悠地从家里出发,又去了趟超市,到她酒店房间的时候,她才刚醒没多久。
“哥,嫂子,随便坐,我先去刷个牙。”
她的头发翘着,趿拉着拖鞋,转身边朝卧室走边说:“你们吃了没,我叫了酒店的早餐,还没送上来,想吃什么再加。”
听到吃东西,冬宁难免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