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佳薇忽然被余闲搂住了腰,一时间心慌意乱,但为了演戏更逼真一些,她只能忍住极度的羞赧。
相比被邬正行这种人渣败类缠上,被揩点油也不算什么。
而且不知为何,她身体竟没太多的抗拒。
难道,是因为余闲长得帅的缘故?
而邬正行看到两人的亲密举动,尤其余闲刚刚的那些话,顿时怒形于色,恨声道:“小子,你这是在找死!”
“难道邬少是因为嫉恨我和薇薇在一起,想置我于死地?”余闲扭头问马开疆:“马书记,公然威胁干部算犯罪了吧。”
马开疆一时间无言以对。
威胁干部自然算是犯罪,但那是对于普通百姓而言。
事实上,天子犯法和庶民是不同罪的,邬正行不是天子,但也算是“皇亲国戚”啊。
但余闲上纲上线的说了,马开疆总不能当场否认,眼看闹得不像话了,他就示意余闲借一步说话。
走到了一旁,马开疆低声道:“小余,你怎么跟商总谈对象了?”
“我单身,商总也单身,谈对象有问题吗?难道谈恋爱也需要向组织汇报?”余闲一脸无辜。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我这么跟你说吧,这位邬少的来头可不小,你得罪他没好果子吃的。”马开疆告诫道。
“我行得正坐得直,半夜不怕鬼敲门。除非他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付我,或者说,马书记会帮着他,给我穿小鞋?”余闲问得很扎心。
其实他知道邬正行的背景不小,真要对付自己,有的是手段。
但是他实在无法容忍,这种衙内公子哥靠着祖上的权势,可以肆无忌惮的违法犯罪。
即便洞悉了这社会的许多明规则和潜规则,他骨子里依旧怀揣着气节,他始终相信人间正道是沧桑。
如果他身处的体制,就是这般蝇营狗苟的沼泽,那也没必要留恋,还不如多赚点钱,移民国外当个富家翁。
再说了,邬正行有背景,商佳薇的背景也不小,这女总裁有个优点就是讲情义,哪怕邬正行回头找自己的麻烦,商佳薇也不会坐视不理。
马开疆不好正面回答余闲的质问,忍着脾气道:“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这时候把心思都放在招商引资上,实话跟你说,这位邬少来我们清水县,也是准备干一笔大投资的。”
余闲想起邬正行刚刚放浪形骸的态度,总觉得这衙内不像正经做投资的。
“我之前跟上级领导立下了军令状,年底前要给开发区争取到三个亿元级别的大项目,现在你招到了建材厂,矿山井巷项目也大有希望,再把邬少的投资项目谈妥了,那我们就圆满完成了任务,我也能给你表功,保你在清水县官运亨通。”
马开疆仍在尝试威逼利诱:“如果因为这点事得罪了邬少,不止你有麻烦,开发区乃至清水县都得有麻烦,要知道,邬少可是省委领导介绍来的。”
余闲玩味一笑:“马书记的意思,是让我委曲求全、卖妻求荣?”
马开疆绷着脸道:“我是让你好自为之。”
“谢马书记的提点,但我这人向来比较固执,认准的事情,就不会轻易反悔。”余闲笑容自若,但语气坚决。
马开疆阴沉下了脸色:“好!但愿你不会有后悔的那天!”
余闲能察觉到马开疆对自己的敌意,但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