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亚布里艾尔回了一句:“我在想事情。”
“您如果在思考事情,回答我的问题不会这样快。”
“呃……你说是就是吧。”亚布里艾尔不知道怎么回答,就把笔记本合上,拿出平板开始检查今天巡视的各个点。
虽然是卡斯托尔的助理,但亚布里艾尔不得不承认,阿帕托很善解人意。
已经好几天了,虽然没有和卡斯托尔见面,但亚布里艾尔的心绪一直不佳,然而阿帕托却只是适时陪伴在亚布里艾尔的身边,推她去巡视观测站,安安静静地坐在她身边。什么多余的话都不提。
卡斯托尔说过要过来和亚布里艾尔一起工作,但最近似乎有什么事拖住她了。
因此,当亚布里艾尔再次见到她时,已经是一周之后。
“行了,阿帕托,把这份巡视报告归档吧。”亚布里艾尔坐在轮椅上,腿上搁着巡视报告,草草签下自己的名字之后,就将它交给了阿帕托。
卡斯托尔过来时在走廊上遇到了阿帕托:“巡视结束了?”
“是的,教授。亚布里艾尔博士正在休息——她应该是在给她自己上药。”
“我知道了。”卡斯托尔点点头。
“教授。”阿帕托难得地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吗?”
“博士这几日心情不好。”阿帕托似乎斟酌了一下,“她有心事。”
“是吗?”卡斯托尔感到有些惊讶,阿帕托平时很少会这样关注周围的人的这种反应,“我等下会替她看看的。”
“明白。”阿帕托朝卡斯托尔点了点头,便带着报告离开了。
亚布里艾尔如阿帕托所说,正在给自己脚上的伤口换药。如同之前阿帕托所报告的,她对待自己真的很粗暴简单,清洗伤口的药剂直接往脚上倒,疼得她倒吸凉气,脸都皱成了个干瘪的桔子。
卡斯托尔好气又好笑,走进来看了她一眼,就从她手里拿过了药膏和纱布。
“我自己来。”亚布里艾尔说道。
“我是医生。”卡斯托尔已经坐到她的身边,把她的脚架到了沙发上,用脱脂棉轻轻擦干了伤口后,再开始给她上药。
“你不觉得……”
“我是医生。”卡斯托尔轻飘飘的一句话,又堵住了亚布里艾尔的嘴。
医生到底熟练,没用多少时间就处理好了。
卡斯托尔起身去洗手,不一会儿就回来了。亚布里艾尔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
“这些……我能自己处理的事,我自己来。”亚布里艾尔叹了口气,在终端机前坐下。
“你对待你自己太随便了。”卡斯托尔在她身旁坐下来。阿帕托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她需要用的另一台设备。
“我一直都是这样,没有什么随便不随便的。”
卡斯托尔一边打开自己的终端,一边看向身旁的人:“阿贝,我是医生,你受了伤是我在给你治疗。做这些只是因为,你是我的病人。”
亚布里艾尔沉默了很久,然后才出了一声:“哦。”
她确实有心事,尽管她表现得和此前一样,但卡斯托尔很快就看出来了。
亚布里艾尔“钉”在了终端前。
除非必要,否则她没有想要离开那间房间的意思,连一日三餐都端到那里吃。累极了就和衣睡在沙发上,但往往没多久她就惊醒过来,又坐到终端前忙碌。
“你不需要这样拼命做。”
卡斯托尔来校验数据时,对着身旁那个已经显出疲态的人说道。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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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