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王云飞拿李京这么一砸挂,效果出奇的好,不光观众在下面喜欢。
郭得刚、张闻顺两个人在侧幕瞧着也开心,显然是两个人合作,把性格是摸透了,还能拿来做包袱。
不过在听的时候忽然张闻顺多看了一眼观众席,发现了最后的两个年轻人。
“他们就是要过来学习的吧?”
“对。”郭得刚点点头目光同样看过去,“但只是过来先听一听能不能留住还得看后面,相声这玩意孩子能有学习的念头就算不容易。
再说赵先生介绍的孩子,性格方面错不了。”
“那你先给他们写一段词,提前有个接触和了解。”
“没问题,我现在就下去写。”
二话不说郭得刚下去侧幕到后台拿着笔开始写一段贯口,写了两份,但花费的时间不多,他对这些词在熟悉不过。
写完之后,立刻绕了一下,绕到观众席最后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
看见郭得刚,他们本能的想起来但被按住了。
“这里有一段八扇屏的词,你们拿着先看看或者先背背。
这个在咱们相声里面叫贯口,贯口说白了就是一气呵成,麻利地有节奏地把一段词儿说出来。在之后倒数的第几个节目,我的大徒弟王云飞还有一个节目,正好是一段贯口,到时候你们可以听听。”
“好,谢谢郭老师!”
只是简单告诉一句,告诉完郭得刚又回去了侧幕。
而岳龙刚和孔德水看着两张纸上面的贯口非常有兴趣,他们其实能过来听,就是有点想学,但不确定罢了,毕竟本职工作还算不错,而现在是有点开始的味道。
不过看着郭老师写的字,忽然岳龙刚笑着说一声,“三哥,这一段就是那一天王云飞在电视上说的。上面写的莽撞人!”
“是吗?”孔德水点点头也在看,同时抬头望一眼正在表演的演员,心里感叹一声怪不得比其他几对还要有人气,原来是郭老师的第一个徒弟,看来的确学了多久。
然而就在他们看郭老师给的贯口时,王云飞此刻表演的相声早已经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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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年的时候,冷是真冷啊!上厕所方便都不能带纸!”
李京陡然纳闷,“不带纸怎么上啊?”
王云飞凝着表情,慢慢摆手,“因为纸没用。”
“怎么没有用?”
“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家里有洗手间,都是公共厕所,这一方便……”立刻转头,王云飞指着李京道,“来,您学一个。”
李京的精神是全程需要附和逗跟的,因为要时不时搭话,属于话少,但不能闲着的状态,一说还真下意识开始要弯腰顿的样子,但刹那间明白过来的时候,勐然一推,“废话,有在这学的吗?好家伙,差点真给我说蒙了。”
一说观众们乐的声音就不小。
而王云飞只能妥协,继续给观众:“好吧,反正咱们都明白上厕所是一个什么样子。一方便,裤擦——冻上了!”
“什么冻上了?”李京带着几分不理解。
“您上那干嘛去的?”
“哦,明白了。”
“冻上了拿纸一擦,破了。”
“那是。”
话语一转,王云飞给了几分机灵的眼神,“每个人都有办法,预备一个打屎棒!”
“好家伙,我都头回听说。”
“后来你们看古装电视剧。”王云飞说着拿起扇子放在自己腰间并走几步,“这里都带着刀或者宝剑是吧?”
“对啊。”
“但都是从打屎棒上演变过来的,而且还有一兜。”
“兜?指不定得多脏呢。”李京惊讶道。
“一点都不脏。”王云飞摆摆手,“因为都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