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全都药晕了,用马车送出府去,往庄子上一放,过个一阵,风声过了,再把人弄回来。
楚成瑜知道管家会善后,所以并不怎么担心。
进了宫,他便直接去往皇上常处理事务的勤政殿。
离勤政殿还有一段距离,小李子便迎了过来,道:“殿下,皇上召殿下承平殿里见驾!”
承平殿离勤政殿也不远,楚成瑜道:“带路!”
小李子笑眉笑脸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到了殿门口,他就停下了,道:“皇上请殿下单独前去,奴才就不进去了。”
楚成瑜一听,心里顿时有了计较。
父皇既然是单独召见,那就是还信任他,给他分辩的机会。也是,他毕竟是父皇的亲子,一个宁山公而已。
承平殿里,皇上坐在案后,脸色沉沉地看着楚成瑜,楚成瑜看见父皇的眼神很冷,他也有些怵,忙行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万岁!”
“你看看这个!”皇上把桌面上的一本折子直接扔过去。
折子落在地上,啪地一声响。
这一声在安静又宽敞的大殿里显得尤其响。
楚成瑜翻开奏折。
果然,这就是宁山公参奏他的折子,说他强掳民男,私德败坏,无视人命,无视律法!
楚成瑜立刻伏地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不曾做过这些事!”他虽然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只要看中就派人掳走,但也没有真的明目张胆到闹市之中当着所有人的面大摇大摆。
毕竟,很多事只要他吩咐一句,又不要亲自动手,人更不用在场。
所以,掳人的,是他养在府中平时并不出门的江湖高手,而且还蒙了面。
谁能知道那是他的人?
这件事,甚至都不需要大皇兄为他收尾,他自己就让人处理得没有痕迹。
皇上沉着脸:“当真?”
“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楚成瑜赶紧道:“父皇,儿臣身为皇子,时时谨记身份,不能丢了皇家颜面,平时恪守本心,这种掳人的事,儿臣怎么会做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宁山公冤枉你了?”
宁山公那个老匹夫,早晚弄死他!楚成瑜一边在心里暗骂,口中却道:“宁山公毕竟是老牌勋贵,许是受了蒙蔽!”
“那你府中那些被劫掠的小公子,你怎么解释?”皇上声音一沉,冷冷说着,又扔下一本奏折,这又是一本参奏他的。
楚成瑜翻开一看,心里大惊,这人怎么对他的所作所为好像很清楚一般?劫的是谁,哪里劫的,这上面详细记载的竟然有十几个,这其中除了宁山公的小公子,还有四个也是勋贵或是四品以上官员的儿子。
怎么会这么巧?他随便看中的人,又不是从书院找的,怎么会有那样出身的人?
他眼珠子狂转,已经先喊冤道:“父皇,您这话儿臣不明白。儿臣府中没有劫掠的小公子,儿臣是男子,劫掠小公子干什么?这是诬告,全都是诬告!父皇你英明,万不可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