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柜坊?”秦白嚼着这个名字,
忍不住吐槽:“他咋不直说凶手呢。”
秦择斜了他一眼:“棋子,不是真凶。”
想也知道,
背后稍微有点能力的人,都不可能亲自动手跑牢里害人。
风险太大。
但四个假狱卒也只是棋子,现在成了弃子。棋主的基本要义,就是防止棋子知道自己。
所以那个假狱卒临死前才会报一个赌坊名字,引他们去查。
秦白挠了挠头:“这样啊。”
“爹,我知道红柜坊。”秦白积极道:“那是北面有名的赌坊。”
秦择眯了眯眼。
秦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爹,我我没赌。”
“我就是跟人去看了一眼。”
秦府家风不算严苛,但也有底线。青楼赌场,
一律是禁止去的。
但斗蛐蛐,逗鸟这些,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一个时辰后,
秦白站在了红柜坊外。
抱墨小声道:“少爷,老爷真的允许你去吗?”
他怎么不信哪。
秦白也不敢置信,
但的确是他爹的命令。他爹的原意是,
让他来红柜坊查案,
探探背后老板。
秦白抹了把脸,大步走进去。
“公子来玩点什么呀?比大小还是牌九?”
秦白昂着下巴矜傲道:“随便看看。”
抱墨也跟着道:“你一边待着去。”
赌馆里的人:……
赌场很大,根据功能化成一块一块,
秦白就在人群中看其他人赌。
这是很简单的比大小,
然而秦白旁边那男人特别点背,十赌九输。不但带来的钱输光了,还把腰上系的两块玉佩也给当了。
晚上时候,
秦白跟他爹说起此事,
秦择瞥了他一眼。
“正事呢?”
秦白嘿嘿笑:“放心吧爹,
我没忘。但欲速则不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