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急迫敢,与遇见时妖,和头僵“勾魂”时的频率几乎一样。
门里,定然有什么危险而要人命的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去想,莫非那隔间里的……是那个给徽老爷子下“木耳蛊”的家伙么?
根据传闻,医院是喜欢闹鬼的地方,但面对现在的情况,我更倾向于这个人是躲避徽嗣杺抓捕的罪魁。
她穿着护士服,显然应该也是护士一类,完全可以和赵海鹏描述的“能接触针头,懂人体结构”的说法对应上。这个女人躲在男厕所,说不准是感觉自己已经暴露了,想躲在这里趁机溜出去的。
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如果真是那样,按照常理,我就应该赶紧招呼人把她抓住。
但是,我没有那么做,略微思索后,我盯着那门,选择了退却。
退出去,是因为我不想碰徽老爷子家的这一些烂事,更是我只想拿钱保命。
那一个护士,或许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来的,而掺和进去,真的没有任何好处。
这个决定自私,但在我看来,好的很,因为他可以保住我的命,也可以保住赵海鹏这个喜欢管事的家伙的命。
咱这么想的,我也是这么做的,心念拿定之后,我缓慢的倒着往后走,尽量不让我自己发出一定点儿的响动,也不让那木门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个方法按说万无一失,可千万小心之下,让人意外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就在我走到距离厕所门口,还有还有三分之二的时候,我旁边的另一个厕所的隔门……居然主动开了!
幽暗而惨白的日光灯下,漆绿色的门再次无声的打开,原本男人使用的便坑前,立着一个女人。
一个,女护士。
厕间里的护士,脸色惨白的骇人听闻,甚至从某些特征上考虑,我怀疑她还是否是人?
那护士穿着白色工装和丝袜,双眼上翻,只露出眼白,浑身不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那女人手里拿着一只一次性注射器,冲我展现着一种,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除此之外,她浑身都在痉挛着,不停的抽搐。
女人在门打开的那一刻,便如个僵尸一般边抽搐,边往出走着,她的动作僵硬至极,以至于高跟鞋掉落,穿着白色丝袜的只脚塌在肮脏的地板上,也不自知。
女人的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我感觉她不是被鬼上了身,就是本身是鬼。
冷不丁出来这么个东西,实在让人意外。
形势突变之下,我肯定不在乎她到底是个什么,但当她移动着阑珊的步伐,阻挡在我与厕所门之间的时候……我就不能不在乎了。
被僵尸般的护士堵在厕所里,让我突然感觉中了阴谋,本能的我想跳窗逃跑,但无奈自己身处医院的顶楼,跳出去就是个死。
看着女护士手中那还滴答着药液的针管,我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
我有基本常识,知道那一管子东西即使是普通的脏水,打进我身体,也会让我得败血病的,更何况,那管子里绿色的东西,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反击,我必须反击!
因为女人的状态明显不正常,所以咱不敢冒然试探,空手硬拼,思前想后,感觉自己还是找个家伙,先打掉她手里那一个让我看着胆寒的注射器,再说。
急切中,我一边在护士的逼迫下后退,一边四处寻找着能够救命的家伙。
虽然形势诡绝,但在最初的焦灼后,我还是幸运的找到了能够防身的玩意。
第五十三章:绝地反击
被僵尸般的护士逼退到镜子附近的时候,我的余光突然发现了两件令人欣喜的东西。
那是。。。。。。一个簸箕和一个笤帚!
铁质的簸箕与竹木的笤帚立在一起,完全是一对完美的组合,这两样东西,开饭店的我,自然异常熟悉。
每一个从小工做起的饭店老板心里,都应该记得每当初自己创业时,夜半食客离去,孤自拿着簸箕笤帚,一个人收拾小饭店桌椅地面时的落寞背影吧。
那是创业的艰难,更是奋斗的回忆。
而且,每当有小混混过来找事的时候,这两样可以保护饭店环境的宝贝,便成了现成的“盾牌”和“刀剑”,我拿在手里,无数次和“黄毛党”对峙过,每次都感觉底气要充足几分。
簸箕笤帚,攻守兼备,乃是居家旅行,饭店开张的不世之宝,纵然是在厕所里,也是我对抗“僵尸”护士的不二法门!
兴奋中,我急忙跑过去,伸手便要拿起那东西,准备“杀”出一条血路,往特护病房,找赵海鹏和徽嗣杺的那些保镖们,一起拿下这个半人半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