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策划是大户人家,家里厕所都那么豪华,厨房更是不一般,以至于当王策划家的橱柜被赵海鹏打开的时候,我们都是吃惊不小。
不夸张的说,各种油盐酱醋琳琅满目,乍一看就和个小超市一般,光醋就细分为饺子醋,香醋,陈醋,米醋等等……种类甚至超过我的饭店。
管中窥豹……足见有钱呀!
在如此“浩如烟海”的调料堆里,我看的头大,赵海鹏也找的费劲,因此好半天,我们也没啥实质性的进展。
过了一会儿,蔡秋葵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便问赵海鹏道:“赵哥,你到底找什么呢?这一堆调料,和你的那个‘阴阳水拔法’有什么关系?”
对此,赵海鹏一边找一边回话道:“食物有阴阳,有阴阳则必有相生相克,这是我们中国饮食文化的基础,也是我们五脏庙行食咒法的基础……”
赵海鹏又说,以中国古典中庸哲学为引导的鲁菜夫子殿更是相信,世间万物无不由阴阳组成,食物的阴阳能和环境的阴阳进行互动,进而发挥出不一样的效果来。
这道理……有点像指南针。
说话间,赵海鹏已经将他需要的东西找了出来,我急忙看了一眼,发现是一块人家做西餐的大牛油,外加一只碗和量勺。
赵海鹏用身边的东西做食咒,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作为五脏庙出身的老太太,我通过对赵海鹏和赵水荷的接触,已经基本上了解了这五脏庙食咒的原则,虽然其多而杂,但都是巧妙利用食物生克之理而进行的再加工。
可即便如此,对于赵海鹏用牛油窥探那木头门后边景物的“阴阳水拔法”,我还是充满好奇的。
于是,我与蔡秋葵就像两个好奇的小孩子般,屏息凝神,只等着看我们的赵大厨开始“表演”。
言语间,赵海鹏从厨房饮水机中接了一杯纯净水,放在碗中后自己端着,又将那两瓶油交给我,备料妥当,大家才一起去了厕所木门那里。
到位之后,赵海鹏把包装纸撕开,将里面的牛油按照汤勺子的比例,精确涂抹在黑木门的四个角落间,随后从厕所找来一些毛巾,从毛巾间抽出一些纤维,插在牛油块间,做成简单的“牛油蜡烛”。
在之后,赵海鹏命令我和他一起拿打火机,近乎同时点燃四根蜡烛,然后他才把那一碗纯净水,仔细的摆放于木门中的某个特殊位置。
完成一切之后,赵海鹏看着那因晃动而微微泛起波纹的水面道:“牛蜡感***能感气……通过这水面的物理波纹,我们就能知道这木门后边,有什么样东西。”
“哦?”我照起手机,看着那黑门上一碗渐渐趋于平静的水,虽然听的懂赵的话,完全不理解赵海鹏的意思。
因此,我问道:“这水放在平面上,没有震动,自然就会趋于平静吧?怎么可能再有波纹让我们看?”
“这简单!”赵海鹏看着那晃动慢慢消失的水面道:“门四角的牛油蜡与水的互动,便是这个食咒的关键。”(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鬼洞妖窟
赵海鹏说,这所谓“阴阳水拔法”的来历,其实是古代风水先生探穴找风水坟,所“设计”的一种技术,它所有的关键点,也都在那四根牛油蜡烛上。
这种找风**的方法,在他们那里叫“找火穴”,比较个性,更只有富人用的起,因为但凡找火穴,至少首先要准备准备一张大桌,几十根根牛油大蜡和一碗沉淀了七天的清水。
在之后,会得此法的算命先生会在风和日丽的晚上,于主顾下葬的大概位置摆开桌子,在桌四角点燃牛蜡。
牛是一种奇妙的动物,据说在六畜之中,牛常年下地劳作,知地脉走势,又通灵性,阴气最重,因此牛油蜡烛,往往会因为地脉中阴气的多寡而产生完全不同的燃烧效果。
比如在阴气重的方位,牛蜡燃烧的速度会慢,而在阴气轻的方位,牛蜡的燃烧速度就会变快。
借用这个原理,风水先生就能一步步找出阴气不是特别重,也不是特别轻的风**来,而当桌角的四根牛油蜡燃烧速度一致,桌子正中的水也在不晃动的时候,便是那些风水先生们所认为的极佳风水位。
当然,这个法子可以活学活用,在他们那里能用来找风水位,而在五脏庙和赵海鹏手中,则是用来探测地下木门后的情况了。
赵海鹏依法而做,用食用黄油和纯净水做了一个简易的“法阵”也就在那简易蜡烛燃烧到一半的时候,那地下木门板正中的水碗……突出现了一个“水漩”。
那水漩不大,似乎是牛油燃烧的气流骚动造成的,又仿佛人拿嘴吹出来的一般,仅仅一个凹陷的浅坑,它不断的碰着瓷碗的边缘,顽固的指着西边的一个方向。
与此同时,桌面四个角落间的牛油蜡烛也开始燃烧的不均匀起来,在短暂的时间中,四个角落的蜡烛有三只先后灭掉,只剩下东北角落的那一支还在燃烧。
微弱的火焰中,赵海鹏看着碗里的小水漩,随后指着它与蜡烛之间的一个夹角道:“地下室这个位置,有一个阴气极重的存在,不过碗里水漩不大,说明那东西没有噬人之像,可以下去。”
说完话,赵海鹏冲我和蔡秋葵道:“阴气重,可能会伤害身体,你们俩一会儿下去的时候喝口酒,不会喝酒的含口醋,省的得病。”
吩咐完,赵海鹏便熄灭了蜡烛,撤去碗,而我则与蔡秋葵趁着这段时间,再次跑到厨房,找醋和白酒“防身”去了。
一进入厨房,我先抓紧时间,问蔡秋葵道:“我说蔡大记者,你和老赵刚才从二楼下来,神色都不太正常呀!发生啥了?”
我堪称八卦的问题,让蔡秋葵有点意外,不过这个漂亮女人的心很坚强,她略微有些慌乱后,只是无奈耸耸肩道:“我和赵海鹏说了我的意思……他说他心里有别人。”
“别人?不可能吧?”我表情愕然道,同时心里纳闷,这赵海鹏可把自己藏的够深的,原来也与我一样,心里暗恋的某个人不成?这可是大新闻呀!
对此,蔡秋葵再次耸肩,喝下去一口醋,酸痛的龇牙咧嘴间,又冲我摇了摇头道:“我问他是谁,可他就是支支吾吾,不和我明说,在后来你来电话了,我们也就下来了。”
“哦!”我点头,同时安慰道:“没关系哈,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