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延和阎娜莉拼了命的追赶可是来到了三十二区的边境高公路上,却依然现不了相的影子,杨延不禁开始佩服这厮了,论打架,那这货可是渣的不行,但是说起逃跑,这个家伙竟然如此迅捷,都有潜力直接去入选十一区的街舞跑酷大赛了。
然而高公路应该是车来车往的模样,但是在这个时候,竟然死寂死寂的,犹如一片没有生命的死域,杨延环顾了周围,却没现一辆车子,哪怕是一只动物都没现。
阎娜莉面沉如水,她来到了高公路的立交桥中心摸了一下地面:“这个地方似乎废弃了很久了。”
“怎么会!”杨延跑了过来,赫然觉得脚边一滑,青苔!!??“这些公路那么新,怎么会就这样废弃了?”
“不知道,不过肯定的是,相将我们引道了这里来,似乎有什么埋伏。”阎娜莉身体变换,盔甲进一步的武装,和杨延一个,除了脸部,其他都装备上了铠甲。
而且阎娜莉的铠甲还要华丽几分,在背上,还有一双机械翅膀。
两人刚刚放松警惕,远处却传来了车子的马达声,杨延立刻笑道:“娜丽,看来只是车子少而已,你看……”不过杨延的话说到一半说不出来了。
对面有着十几辆的大卡车狂奔而来,似乎没有减的意思,杨延立刻拉着阎娜莉的手,往桥的边缘跃去,浮在了空中。
说来也神奇,杨延的装甲没有装置,却能在空中自由遨游,这个原理让杨延十分不懂,而阎娜莉他接受,毕竟人家的翅膀上,每一根机械羽毛都在喷射火焰。
十几辆车子来到了中心不动了,过了一会他们的集装箱同时打开了,而且打开后,里面滚出了一滩液体,为什么说是滚出来……
因为那些液体都是带着人形的。
立交桥上的广播响起:“你们两个准备接受我的礼物吧!我千万次研究的失败品!!!”相近乎疯狂的奸笑着。
很快,那些人形液体都现了杨延和阎娜莉,同时喷射强酸的液体,射程职高,喷射之远让人难以相信!
杨延估计了下,自己原来的飞行的地方距离地面有一两百米,而这些东西居然能喷射过来,那也就是说,这些怪物的喷射距离远远不止一两百米,这需要何等的液压啊!!
尽管如此,杨延还是不会疏忽,毕竟眼下这些生物的目的就是杀死自己两个,杨延就算自己死亡也不想阎娜莉受伤,他已经感觉自己对不起阎娜莉了。
记得在十一区,杨延走之前对阎娜莉说过,等我回来,而现在呢,杨延却相信了楚依轩的话,最后跟楚依轩在一起,而如今,算是被楚依轩甩了吧,却意外的遇到了阎娜莉,这让他感到自己的愧疚之心在作祟。
杨延不是好男人,也不是坏男人,他只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而因为他的一意孤行,伤害了身边的很多人,杨延绝对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在生了。
人之所以会强大,是因为人有自己想守护的事物,而现在的杨延,他要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他的母亲,他的妹妹,他的下属,还有他曾经对不起的人……
杨延将力量集中在拳头,感到了一股爆裂性的感觉在自己的手心炸开,而黑色的装甲也渐渐开始变色,变成了暗红色,杨延感觉到时间道了,他怒吼一声,冲向了那些绿色的液体人。
阎娜莉看见杨延疯似得冲过去,她心里微惊,不过她很了解杨延,杨延不会因为什么事情而突然飙的,他肯定是因为一些心事……
自从十一区开始,杨延的心事就很少对阎娜莉说,当然对别人那更是只字不提,记得杨延在耗子家住了十年,然而耗子却一直不知道他是副总司令杨安山的儿子。
阎娜莉看了杨延一眼,接着她也冲了下去,很快就追上了杨延,她将盾牌挡在两个人的前面,将地面喷射上来的液体全部震开,阎娜莉柔声道:“有事情别闷在心里。”说着她大剑一挥,将十数个液体人分成了两份!
杨延身体一震,接着他拳头一出,也轰爆了数个液体人:“谢谢。”
不过液体人有近千之数,两人姑且才打掉了十几人,慢着,那些液体人的尸体在……慢慢汇聚!!接着又从新凝结出了十几个一模一样的液体人!!
“这竟然是无穷无尽?”杨延咬牙道。
阎娜莉看的仔细:“不尽然,这些怪物的目标似乎就是我们,那就表示一定有人在背后操控!”
杨延继续将围在周围的液体人打开,他听着阎娜莉的**也感到很有道理:“那我拖着,你在附近找一下那个控制人!”
阎娜莉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小心!”
杨延笑了笑,他手中没有武器,就索性将其中一辆车子集装箱后面的水管给拆卸了下来,进行对敌,而阎娜莉几下就闪道了一边开始四处寻找。
阎娜莉翅膀快的拍动,眼下这些液体人的数量相当于无穷无尽,她自然也不会轻易用女武神的那个类似炮击的大招,因为那会消耗光她所有的力量,到时候万一还有敌人,那她就是杨延的累赘。
她,绝对不容许,自己成为杨延的累赘,绝对!!
时间紧迫,杨延先从桥上的喇叭开始寻找沿着线一路找到了一个电线塔,然而殿下塔上,这个诡异的喇叭竟然连接这每根电线,这让她犯难了。
难道将这些电线全部切断,那要是有什么爆炸装置,自己和杨延不是要遭殃了,阎娜莉咬紧被压来到了喇叭电线和这些电线的连接处,一个十分怪异的盒子。
这个盒子有点像旧时代的电视机盒,阎娜莉手上的盾和剑消失,她取了一根较为锋利的羽毛进行切割,然而意外的是,这个盒子的电线竟然全部是断路,那也就是说,这个是预先就准备好的陷阱?!
阎娜莉有点猜不透,到底是谁这么精心的预先准备的,而相逃跑完全是那么的冲忙,那么的慌张,他能准备这么完美的一个局近乎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