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那老头竟然是如此高手啊。”感情到现在,钱先生还以为萧家对付他的主力是孙老大夫--
萧仁随手将树枝拔掉“这有什么的?拔了不就行了?”
钱先生没好气的说:“无知,你能拔得了上面的树枝,你能将地下的地势地气拔掉么。”
萧信忙替萧仁赔罪:“师父,我们无知,还请师父见谅。那师父,他们破了你这七星阵,那我们该怎么办?杀不了萧立国了么?”
钱先生阴狠的看着萧仁萧信,桀桀笑道:“放心,师父说有办法就有办法,只要你们照师傅说的做,绝对能让你们报仇。”不知怎么的,萧仁萧信心底涌现一股寒意,对眼前的钱先生一阵心悸。
钱先生看了看时间,对萧仁萧信说:“去把东西搬过来。”
萧仁萧信忙匆忙将好不容易收集到的东西抗了过来,钱先生打开袋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让他们把猪头羊头狗头摆在地上。又取出活鸡活鸭,摆在地上。鸡鸭不停的挣扎着恐慌大叫,钱先生一皱眉,念了几句咒语,将手一晃,鸡鸭都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宛若木鸡,让萧仁萧信大开眼界。
钱先生一瞥两人,眼中流露出鄙视的眼神。又吩咐萧仁萧信摆好香案,点燃檀香。对两人说:“跪下。”
萧仁萧信连忙在香案前跪下,看着钱先生。钱先生咳嗽一下:“好了,现在跟着我念。”说完念了一段语言,萧信看了眼萧仁:“师父,这是什么啊,我不会啊。”
钱先生瞪了一眼萧信:“这是段经文,跟着念就行,依样画葫芦都不会啊。”
萧仁问道:“师父,这经文是什么意思啊?”
钱先生吼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念你就念,不念也行我们现在就回去,别说什么报仇了,你们一辈子把脑袋塞裤裆里过算了。”
萧仁眼睛一红:“师父,我错了,我跟你念,你千万要帮我们报仇啊。”
一段经文足足念了一刻钟,钱先生冲萧仁萧信点了点头:“好了,我要施法了,你们两在这里呆着别动,我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记住千万不要动不要说话,如果你们想报仇的话。”萧仁萧信乖巧的点了点头。
两人就跪在那里,看着钱先生捧着一尊黑色的菩萨在那里又唱又跳,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将菩萨放到香案前,整了整衣服,严肃了下表情,举着那只活鸡,围绕着萧仁萧信两人开始又唱又跳起来,要不是两人心中填满了悲苦与怒火,见到这情形,依两人以前的性格老早就笑场了。上次钱先生在这布七星阵的时候可没少笑话,现在事到临头倒是觉得钱先生的步伐言语很有感染力,两人跪在那里,感到一阵神秘。
钱先生捉着活鸡绕两人走了不知道多少圈,停了下来,从香案上拿出一把匕首,轻轻一割,鸡血顿时喷涌出来,但是那公鸡出奇的没有挣扎,只是全身发抖显示它还是个活物。鸡血冲头盖脸的洒在了萧仁萧信的身上,两人傻傻的看着钱先生,良久,两声尖叫从两人口里飙出,萧仁就要站起来清理全身,萧信忙拉住了他。就在鸡血洒在萧仁萧信身上的时候,山下老农家里的狗和村子里面所有的狗冲着大山方向狂吠,那猫也是全身绷紧,仿佛一碰就能弹起来似的,村里一颗大树上一群鸟儿扑通全部飞向黑色的夜空。村子里面的灯一家一家的点亮了,折腾了很久又渐渐的熄灭了,只留下所有的狗不安的吠叫到,一夜没有安宁。
当然这些萧仁萧信都不知道,因为钱先生又拿起活鸭依样围绕两人施法,最后将鸭血喷到了两人身上,阻止了两人清理身上,又取出买到的狗血泼在两人身上。就在狗血泼到两人身上的时候,仿佛一阵狂风扫过,两人清晰的听见耳边猛然出现一阵鬼哭狼嚎,一瞬间两人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地狱一样。
当钱先生拿出活鸡开始施法的时候,杨木衣就感觉到了一阵寒战,他猛的将头撇向了萧丽华爷爷坟墓的方向。一直关注着他的萧母忙问:“怎么了?”
杨木衣强自镇定的说:“没什么?我想我知道伯父和丽华不安的原因了。奶奶,让赵叔送我去下爷爷的坟墓,我想是那姓钱的在爷爷坟墓上捣鬼。”
萧母摇头:“我也要去,我要去看看他们究竟想把我丈夫和我女儿怎么样!”
杨木衣坚决摇头:“不行。这次有危险,我自己都没把握,您去太冒险了。”
“那更不行,有危险那我更要去了。”萧母肯定的说。“你都能为他们冒险,何况是我,你也别说了,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可以等你走后我再去。”
杨木衣愁苦的望向老太太,老太太转过头对杨木衣说:“小杨,你让她和你一起去吧,别看她平时好似很好说话,可是要是执拗起来,我们家没人拿她有办法,你带着至少还能护护她,要她一个人偷偷跟过去那更危险。”
杨木衣看了看西边那夜空上方那看不见的沸腾的黑云,点了点头:“那阿姨,我让您在什么地方呆着,你就在哪呆着,要不你会害了伯父和丽华的。”
萧母忙不停的点头。三人走到门口,却见到孙老大夫等三人,原来三人都没睡着,听见杨木衣要出去,忙不迭的爬起来要跟着,杨木衣感到越来越冷,点了点头忙催促着赵司机快点走。一行人在午夜飞车在广州街头,比起下午来速度倒是快了许多。
就在杨木衣离开不久,一通电话铃响了起来,老太太结果电话,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杨木衣在么?让他接电话。”
老太太皱皱眉,小心的问道:“他刚出去了,请问你哪位啊?”
一下子对方没有了声音,老太太以为对方不在了的时候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是他爸,劫数啊劫数。”说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