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回她:“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陈爱云看着桌上五颜六色的小蛋糕,随便拿起了一个放嘴里,咦,寡淡无味,跟忘了放糖一样。
同事问她:“好吃吗?”
陈爱云:“挺好的。”
又有人问:“小云,你怎么跟陈医生一起回来的?”
陈爱云说:“路上碰见的呗。”
“这么巧?”
陈爱云笑着反问:“能有多巧啊?长仁就这么大。”
……
陶羡跟着陈家岳回到他的办公室,陈家岳把手里的蛋糕放到桌上,陶羡看着它问:“楼下买的?”
没等陈家岳回话,陶羡已经拿起来尝了口,摇头:“齁甜齁甜的,你不会爱吃。”她把食盒打开,里面有一个心形的裸蛋糕,表面铺满了新鲜的草莓,“尝尝我做的,保证合你胃口。”
陈家岳没理会,走到洗手池洗手,摘下眼镜洗了把脸,再拿毛巾擦干。
陶羡的视线随他移动:“连续上了五天班,很累吧。”
陈家岳回话了:“还行。”
陶羡说:“你这样疯狂排班,是不是为了躲避回林宅过年?我跟丁阿姨拜年,她又问起了你。”
陈家岳坐了下来,抬眼看陶羡,想说什么但又没说。
陶羡看着他笑:“怎了?有话就说。”
陈家岳:“没事。”
“那你明天是不是有假?一起吃饭?”
陈家岳拿毛巾擦眼镜:“约人了。”
“谁?付朝文还是蔡伟然?我也去。”
“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我跟他们还不够熟吗?”
“陈医生。”这时陈爱云敲了敲门进来,说:“可以去产房看一下吗?”
陈家岳戴回眼镜,起身去了。
陈爱云扫了眼他的办公桌,又扫了眼陶羡,跟着出去了。
陶羡立着看桌上原封未动的心形蛋糕,越看越不服气。她拿手机给付朝文和蔡伟然挨个打电话,一遍遍地打。
那俩人有默契似的,全都没接。
第二天那三个男人约晚饭,付朝文装模作样地把脑袋枕在陈家岳的肩膀上吐槽:“妈呀,昨天陶羡突然来电把我吓坏了,巴不得手机原地爆炸。”
对面的蔡伟然淡定地说:“辣鸡,学我,直接关机。”
付朝文抬起脑袋:“哪敢啊,我要是关机,她肯定去社工办堵我。”
蔡伟然嘿嘿笑:“他俩刚分手时,你不是特别好人地开导了陶羡整整一个月么?活该。”
付朝文翻白眼:“我是社工,帮助有需要的人能使我快乐。但是,助人自助,如果当事人执迷不悟,我也无能为力啊。陈大医生,自己的锅自己背,我不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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