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保安科长让下属把该段监控录像调了出来,放给陈家岳看。
陈家岳盯着屏幕,看到那人了,原来她在11楼进电梯的。
住院部11楼,只有一个疗养部。
……
老丁无所事事地刷着短视频,心里仍为美中不足的裘盼有些惆怅,跟着视频里的老花旦低声哼着几句又忧又愁的曲调。
有人推门大步进来。
谁啊连门都不敲,大胆无礼。
看过去,惊喜了,放下手机推着轮椅上前迎接:“你总算来了,还以为你当我这个姥爷死了。”见来人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又问:“你这是准备上班还是下班?”
陈家岳不知摆什么脸色好,只叫自己冷静,站在老丁前直接就问:“你昨天是不是见过裘盼?”
老丁愣了愣,点头。
“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就问她是不是在跟你谈对象。”
“一五一十给我讲清楚!”
老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外孙似乎又急又气,不敢怠慢,如实相告。
陈家岳听完问:“没跟她说乱七八糟的话?”
老丁:“绝对没有,我发誓!”
陈家岳不哼声了。
老丁研究着外孙的情绪,急是急,气是气,但更多的是无奈,试探问:“怎么了?”
陈家岳这才疲惫地跌坐到沙发上,双肘搭着膝盖,低着脖子沉声说:“她要跟我分手。”
老丁一惊,想了想,连忙道:“你怀疑是我跟她说了什么导致的?冤枉啊大人!冤枉冤枉!咩年代了,我没那么土搞棒打鸳鸯。”
陈家岳抬起脸冷冷地看向老丁。
老丁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加紧自证清白:“真的一句错话都没说,她走的时候还乐呵呵的。不信问你爹,你千万别迁怒于我,不然我冤过窦娥!”
陈家岳收回视线,脸色阴阴沉沉的不说话。
老丁安慰他:“没事,年轻人闹闹架是小情趣,你想想办法把人哄好。”
陈家岳还是不说话,低着脑袋盯着地也许在想办法。
他这副落寞的模样跟那天挺像的,老丁早有疑惑,问他:“你那天伤春悲秋的,到底是因为裘姑娘还是因为我老战友的孙女?”
陈家岳拿眼看他:“哪孙女?”
老丁:“你去年圣诞节相亲的那位,拒绝你的那位,你是不是为了她挺郁闷的?”
陈家岳低斥:“胡说八道。”
老丁追问:“那你那天怎么回事?又天煞孤星孤独终老又烟花又阴影的。”
像青春疼痛文学。
陈家岳想了想,说:“跟她闹了点小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