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我爱你。”
“对不起,我还是那句话,你的感情我只能辜负,因为我心里除了雍显,再也装不下别人。昨天晚上,看到你们相互对峙,我很难过,你们曾经是那么配合默契的搭档,他把你当成哥哥来崇拜,你把他当成弟弟在疼爱,昨天他也受伤了,当他躺在手术室里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没有出现该多好……”她低下头,身体微微的颤动着。
沈齐轩又抬起手:“小爱,握着我的手,好吗?”
他拧起的眉头,伤口一定很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在了他的手上:“很疼吧?”
感觉到她掌心的温暖,像良药一样,伤口的疼痛舒服了很多,过了一会儿,他缓缓的说:“那天你从车里把我救出来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一直在寻找的能给我温暖和爱情的人,只有你,我知道把你关在这里是错误的,但我没办法把你让给别人。”
“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是让一个人在你身边痛苦的活着,还是看着她开心和幸福?”她紧紧握着他的手:“沈大哥,有时候感情就是这样,你一心一意的去付出一份爱,却不能得到你想要的回报,但只要你肯转身看看,说不定你的幸福就在身边,正如我以前一心一意爱着况峦,我以为他就是我爱情的终点,却没相到他利用我的感情,欺骗我,陷害我,曾经的我也以为我一辈子都完了,是雍显让我看到了崭新的人生,只要你振作起来,敞开心去看看其他的风景,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
沈齐轩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纠缠下去,他说:“你陪陪我吧,明天我就让你走。”
看护煮了粥进来,林至爱接过来:“我来喂吧。”
看护把沈齐轩扶着坐起来,又用靠枕垫在他的腰上,让他坐着舒服一些,她试了试温度,才小心翼翼用勺子把粥送到他嘴边。
他在笑,她说:“以后,我还会把你当成信赖的哥哥,你以前对我的恩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
管家透过门缝看着里面和谐的场景,沈翰林没好气的问:“有什么好看的!”
管家说:“我看他们相处得挺好的。”
沈翰林说:“齐轩开心就行了,我做什么都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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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人商会的会长打许承志打电话给沈翰林,让他过去吃夜宵,说有重要的事商量。
他和许承志的交情颇好,要吃夜宵,也不用赶得这么急,他心里已经猜到,他这是要当和事佬。
人他是要定了,看在雍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交待一声的面子总是要给的,他对管家说:“把车叫来,送我去许承志那里。”
沈翰林的车刚进院子,许承志就迎了出来,下画后,许承志亲自上来推轮椅:“翰林老兄,最近看着精神好了很多。”
“能不好起来吗,半夜有人竟然拿枪撞进我的别墅,稍有疏忽,说不定就看不见承志大哥你了!”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
走进客厅,里面端坐着一位50多岁的女人,盘着干练的发髻,精致的妆容,及膝的风衣,整个人透着霸气的威仪,一眼看上去,与众不同,沈翰林能猜到,这位肯定就是大名鼎鼎的雍如心。
沈翰林看向许承志:“这位是?”
“这个是位了不起的女强人,风华国际的雍如心女士。”
沈翰林笑了笑:“那我就明白你请我过来的目的了!”
许承志说:“我跟你这么多年交情,就是喜欢你的耿直,不拐弯抹角,让人累得慌,大家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能解决的,我们立即就办好,不能解决的,我们也要想办法把它办好。”
雍心如先开口:“沈先生,我的儿媳妇是被你的人带走的吧?”
“据我所知,她并没有跟令公子结婚,还算不得是你们雍家的人,我没读过多少书,说话也不喜欢绕弯,我把她留下来,就是为了齐轩,只要他想要的东西,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给他办,那女孩子我也打听过,也不是什么名门千金,就是一小丫头,你们雍家的媳妇,再怎么也得门当户对,何必为了这么个丫头大动干戈。”
沈翰林顿了一下,又说:“话说回来,也是你儿子太无礼,深更半夜带人闯进我的别墅,还挟持我,我已经金盆洗手很久了,但也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打扰!”
雍母冷笑:“犬子的性格我非常的了解,我从小就教育他,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对方太过份,就没必要再客气,正如沈先生所说,有些情感是不能割舍的,像你对你弟弟,我对我的儿子,还有犬子对小爱,这些年令弟在我手下工作,尽管是个秘书的职位,但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他,我今天来,也只是想知道你的态度而已。”
雍母举手投足,盛气凌人,沈翰林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他都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但是想到这么多年,自己对于弟弟的亏欠,就这么个小小的心愿都无法完成,他这个大哥真是一无事处。
沈翰林看着许承志:“这话就聊到这吧,不是让我来吃夜宵吗?”
许承志说:“我这里新来了一个厨师,潮州菜做得特别的好!”
雍如心站起来:“我不吃了,还得去医院陪我儿子,承志,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改在请你喝茶!”
雍母起身,不屑的瞟了沈翰林一眼,趾高气昂的走了。
许承志开解着沈翰林:“你都已经洗手不干了,干嘛跟她过不去,我听说她可不是个好惹的人,像我们这样年纪人,平安是福!”
沈翰林本来就是草莽出身,虽然讲情讲义,但最厌恶的就是被别人威胁,他说:“承志兄,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会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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