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令他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好。”
换上新套的性器再度插入湿软之处,在紧致的包裹中慢慢胀硬,开始鞭挞这具敏感的身体。
结合处很快就传来了不堪入耳的水声,骆恺南故意把湿黏的手指伸到他面前,问:“你真的性冷淡?”
詹子延羞惭欲死:“我不知道,我没有这样过……”
骆恺南低头亲吻他缀着细汗的鼻尖,问:“我是第一个把你操出水的?”
詹子延难堪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似乎戳中了骆恺南的兴奋点,原本还算温和的顶撞又开始激烈起来。
房间内再度响起压不住的哭叫与喘息。
“恺南……啊!嗯……啊……啊!”
结实的大床跟着顶撞的频率微微晃动,身下的床单被抓得皱成一团。
骆恺南把他的两条腿扛在了同一边肩上,实践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干的事——单手抓着他的两只脚踝,操得他两条长腿痉挛抽动。
第二回两个人都没那么快了,玩得比第一回更持久、更尽兴,高潮时,詹子延的脚踝仍被钳制着,身体剧烈颤抖,像条被抓着尾巴倒拎起来的鱼,淌着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有气无力地挣扎。
骆恺南松开手,他的两条腿就无力地滑落,自然而然地向两侧分开,露出潮湿红肿的中央。
原来做爱是这种感觉。
骆恺南捋起被汗浸湿的头发,喘了会儿气,紧接着又撕开一个套。
把自己嵌入对方的身体,让对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越喜欢这个人,越不想分离。
察觉到重新抵上自己的性器,疲乏的詹子延“呜”了声,带着求饶的意味喊:“恺南……”
但骆恺南没停,他也不善拒绝,最终还是张着腿,顺从地含入了全部。
两个人连结在一块儿,就好像生来便是如此。
骆恺南俯身吻他,舌尖感受他的湿润时,下身也感受着。
詹子延那里太会伺候男人了,插进去就紧紧裹住,自觉地开始吸吮,都不用自己做什么,过一会儿就被吸硬了。
就这还有人不知足、嫌弃不主动?没品位的东西,有眼无珠。
无论从哪方面来看,詹子延都是完美恋人。
起码在他心里,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换个姿势,来。”
骆恺南的双手穿过身下人的膝弯,搂着后背,一举将人抱下了床。
詹子延整个人几乎折叠地悬在半空,惊慌地勾住他的脖子,可身体依然下坠,吃得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