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琪折腾了一天,忽然听到‘婆婆病危’的事也是有些魂不守舍。
一贯警觉的她竟然没发现有人偷拍她,听到动车来了的消息便起身坐车去了。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见状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将照片发送出去,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们说那小孩儿我找着了,就说交给我没问题吧?”
不同于男人的得意,接电话的人却冷漠得很,应了声:
“管好你的嘴,不然,小心你的腿。”
便挂断了电话。
“向南,这谁啊,还敢惹你不高兴,不想活了吧?”
皇天休息室,饶东海从沙发背儿上跳下来,震得沙发直接往后仰了一下,吓的坐在沙发上吃饭的徐志成直接噎住了。
但转头一看没事儿人似的焦向南,还是把抱怨的嘴闭上。
一边咳嗽一边伸手拿过桌上的矿泉水。
“没谁,杂事你少管,专心比赛就成。头儿人又去哪了?”
焦向南看着手机上的照片皱了皱眉,这孩子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能有什么威胁?
张晗是不是有点太重视他了?
“不是去问未名禁赛的事儿了吗?
刚才b区动静可挺大,据说把解说都换了。
也亏得他们能劝得动——”
饶东海话音还没落,张晗便黑着一张脸走进屋内。
徐志成一口水刚喝进去,一看张晗脸色不好,又呛着了。
咳嗽是止不住了,但怕张晗看了他心烦,自觉自愿地一溜烟儿跑出了休息室。
“头儿。”
饶东海立正,焦向南也从沙发上站起身。
张晗挥了挥手,一屁股坐在沙发正中,伸腿就把桌上的可乐瓶子踹了下去。
这一来,就连在远处备战的队员都看出队长心情不好了,赶紧各找借口溜出门去。
屋里顿时就剩下张晗、饶东海和焦向南三人。
“吴磬那老狐狸,仗着有几个臭钱又t把事儿平了。
还以为这次未名自掘坟墓要玩完了呢!
没想到,给他们换了解说不说,还平白增了波热度。”
饶东海闻言只是挠头,其实他一直觉得皇天挺厉害的。
即便在比赛中遇到未名也是不虚,不知道为什么张晗非要私下里这么针对未名。
倒是焦向南看张晗心烦,马上知道他是嫉妒徐浩然家里有点钱,有背景,当即表忠心道:
“头儿,先前那孩子我找到了,你放心,我会一直跟进这件事。
未名起不来也就算了,要是起来了,咱们就让他再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