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回到房间的时候,那家伙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由香虽用忧郁的目光注视着妈妈,但妈妈却看不出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由香又看了看我,脸上是一副求救的表情,而我能做的只是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
那家伙对待由香的态度愈发恶劣起来,有时甚至会用脚踢她的肚子。由香痛苦地倒在地上不住地咳嗽,我赶紧跑到她身旁,一边做出保护的姿势,一边抬起头来盯着那个家伙。他见状对我打了个舌响。
那个男人在固定的晚上来这里,我和由香为了不受伤害,只得蜷缩在房间的一角。每到这样的夜晚,家里的气氛总是很恐怖。因为我们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会开门进来,所以由香经常因为害怕而不能入睡。
受不了的时候,我们就悄悄从家里跑出来。
自从那个男人到家里来以后,由香就开始让我咬死动物。他来了之后,由香变得爱哭起来。她的眼睛也变成可怕的黯淡。
我觉得这是一种悲哀。
";我是在夜里十二时左右发现的。。。。。。";
一位年轻的主妇抱着孩子说,怀里的孩子合着眼睡着了。刚才听这位主妇说,自己的婴儿只有三个月大。
";老公本想在睡觉前去看耆巴普诺夫,结果走到拘屋一看,里面是空的。。。。。。";
巴普诺夫是一头狗的名字,它於两周前的星期二深夜在主人家的院子里失踪了。这头狗的品种很特别,而且还具备专门的血统证书。
我和这个主妇交谈的位置正是她家的大门口,她家是一栋欧美风格的独立住宅。这里离我家只有两公里的距离。
放学后在回家的路上,我顺便走访了一下痛失爱犬的住户。我称自己是校刊的记者,想对最近频频发生的宠物诱拐案件进行调查。一听说我的采访可能有助于案件的侦破,那个主妇就热心地给我解说了许多情况。
";事后我才想起来,那天晚上十时左右,巴普诺夫好像叫得很厉害。不过,它倒是经常冲着行人乱叫,我便没去管它。。。。。。
";这么说来,那是你最后一次听到巴普诺夫的叫声吗?";听完我的提问,主妇点了点头。
我从大门口往旁边一看,发现屋前是一个小巧的庭院,空荡荡的狗屋现在仍然在院子里。这个狗屋比较大,顶棚下挂着套狗用的金属构件。
";犯人是从那里解开绳素将狗牵走的Ⅱ驷";听我这么一问,主妇摇了摇头。
";绳索还在原处。另外,地上还有刚吃了一半的炸鸡肉。";据她估计,炸鸡肉可能是犯人喂的。我问她这种炸鸡肉是不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食物,主妇回答说不能确定,不过看样子好像是在家里自己调制出来的。
这么说来,犯人所使用的伎俩是,先从家里带来小狗们喜欢的食物作为诱饵,通过投喂使目标温顺之后再将其拐走。从投喂炸鸡肉这一点来看,犯人的手法是相当平民化的。由此可以推断,这个罪犯既没有什么高招也不是诱拐的老手,不过是一个极平凡的普通人而已。
我朝主妇点了点头,感谢她积极配合我的";采访";。可能是想起自己的爱犬吧,她一边望着狗屋,一边说这。
";谢我干什么,如果能抓到犯人的话,我就谢天谢地了。";语气虽然不重,但我能感受到她的话语里带着一股杀气。这时,她怀里的孩子睡醒了,并开始在主妇的手臂里闹腾起来。我跟她道别后,转身离开了。
没走两步,我忽然发现对门的一家也在养狗。从大门往里面望去,可以看到一头长着黑毛的大狗。这头狗大概跟我的腰差不多高。
";它叫巧克力。";
背后又传来了刚才那个主妇的声音。我对她说,之前自己还没有发现对门也有一头狗。
";是啊,可能是因为这头狗不怎么爱叫吧。";
仔细一看,这家的狗屋所处的位置比巴普诺夫的位置更为明显。不过,也许是因为比较文静的缘故吧,它没有被犯人发现。
回到家中,妹妹小樱正和妈妈一起准备晚餐。妈妈站在锅前,搅拌着锅里的东西。妹妹则一手拿着刀,正在切菜。
妹妹比我小两岁,马上就要考高中。如果是平时,这个时候她应该去补习班上课,不过今天好像休息。直到今年春天,妹妹一直留着长发,不过夏天的时候,她把头发剪短了,现在的发型跟男孩子差不多。
妹妹的性格正好和我相反,她经常帮妈妈做家务。如果别人求她帮忙,她一般是不会拒绝的。
譬如.妈妈常常坐在电视机前一边吃着雩食,一边央求妹妹。
";小樱,那些未洗的餐具就拜托了!";";啊,我不干。你自己洗嘛!";
起初,妹妹不同意。
这时,妈妈便低下头来,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灰暗的表情像在预示世界末日的来临。妹妹见状,立刻慌了手脚,彷佛遭受到心灵上的打击一样。
";好吧好吧,别哭了!";
结果妈妈得到了力量和安慰,而妹妹自己反倒差点流下了同情的眼泪。之后,妹妹便义不容辞地站了起来,走向厨房。等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