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就是脸皮厚到没下限,百抓百挠都别含糊,绽开小酒窝灌醉丫的……
你还别说,这法子给力,小酒窝的绝招儿一出,冯阿花就头发懵眼睛发直,口里的凶巴巴蔫旗息鼓。
小柯子跟打了鸡血似的蹦跶,围着阿花那叫一个欢快,“喝水不?”“吃个酸枣不?”“擦擦脸不?”
这小子学了乖,只要不跟家里那俩宝贝儿疙瘩忒近乎,暴龙阿花就不会发飙,尤其要注意的是,千万不能让娃儿任意喷话叫“叭叭”……
谁也不知道那个音节连接着女暴龙哪根神经线,反正,一旦穆宝儿叫出来“叭叭——”,穆柯同学的厄运就要降临。
可是事情就是这么玄幻,没心没肺的穆宝儿。偏偏热衷于玩这种游戏了,他大概发现了自己发音的魅力,随口一喊,亲娘立刻火冒三丈,伸胳膊捋袖子奔着漂亮叔叔就亮巴掌,简直太好玩了!
然后,全家人齐上阵拦着护着漂亮叔叔,漂亮叔叔身子蹦着高往后撤,偏偏脑袋往前伸着,挤鼻子弄眼睛嘴巴拼命往两边咧……
穆宝儿玩的是真开心啊。吃饱了喝足了张口就来个启动仪式。圆眼睛都笑成了眯眯缝儿,娃儿,莫非你早知道那是亲爹,不坑不行的亲爹?
小柯子最近落下病了。只要看见穆宝儿露出无齿的笑容。小嘴巴一张。他就能下意识的丢下饭碗转身就跑,因为,不跑不行啊。从大年三十那天起,他的小酒窝忽然失去了效用,正绽放着的白脸蛋子,生生挨了九阴白骨爪的触摸……
多次的追击未果,冯阿花也在失败中摸索经验,你小子不就靠着颜值迷惑咱吗?咱打——之前,闭上眼睛!
这个新年,过的太乐呵了,韩军医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还有免费的戏看,一句不提回州府的事儿。
之前说好的嘛,借用南山上的温泉,争取一个月给小柯子整利索了,公务为重,呆不够一个月,他可不能丢下病人……
过去这个新年,穆公子丢脸都丢习惯了,反正,白天被揍了,夜里有补偿,揍得越狠,补得越全方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儿……
哪天没挨揍,心里想得慌,生怕把夜里的福利也取消了。
以至于,穆宝儿那娃儿已经厌倦了叫“叭叭”的坑爹游戏,被坑的爹却不乐意了,偷偷摸摸从翠花怀里把孩子唬弄过来,进行坑爹培训。
“说‘叭——叭’,说对了给蜜糖吃。”
估摸着穆贝儿学会了这个音节的话,也能开启女暴龙的发飙模式,穆柯公子干脆俩娃儿一块儿教育。
二月里,宝儿贝儿就满一周岁了,这个时节爆发一两个音节还算稀松平常,何况漂亮叔叔很大方,手里托着的蜜糖块儿很吸引小盆友……
木地板上,对着门坐着两个萌萌哒的小包子,包子中间是一只蹲坐的金钱豹,三只全流着口水垂涎着蜜糖,背对着门的是个跪坐的少年郎,身子前倾,表情猥琐,宛如诱*惑小白兔的大灰狼……
阿花带着红枣和小钱大豹子从猪圈回来,开心的一路咧嘴笑,这群散养的小猪崽儿长得飞快不说了,今儿往猪圈里赶的时候,发现多了两头小野猪,主动混在队伍里,一块儿乖乖的留宿了。
这是要发家的苗头啊!
两个财迷女人先去温泉洗浴更衣,这段时间韩军医跟着沾光,也没少下力气,伙同小柯子把温泉洞子整修了一番,柴门换成木门,里间多了张老树根打磨的硬塌,保留了部分干枝杈,可以悬挂衣物和布巾。
温泉水也做了疏通,分成大小两个水池子,设了两道阻隔,抽开后可以直接放水。
洗浴的一应物件也齐全了,韩军医不是白做军医的,皂角汁勾兑些山里的草药汁,洗头效果杠杠的,还额外给女士们加工了野酸枣面膏,涂在脸上清清爽爽滋润白亮,得到了三位女士的一致欢迎。
留红枣放水洗池子,清清爽爽的女暴龙出了温泉洞子,越往木屋走,心里越犯抽抽。
耳朵里听到的,是什么声音?
连惜字如金的小闺女都被大灰狼收买了,宝儿贝儿争着抢着在叫:“叭叭——叭叭——”。
还有个不争气的金钱豹,竟然也涎着脸跟着张嘴乱叫:“嗷——”。
“大灰狼”把双手拄地板上,撅着屁股乐得直颠儿,又是左又是右的去亲吻孩子的脸蛋,嘴里乱七八糟的夸赞着:“对对对,就叫‘叭叭’,等娘回来了,就大声的叫……”。
这丫就差屁股上多根尾巴了吧?
阿花的心,忽然裂开了一道大缝儿。
她自己知道,孩子无意之中的发音,正契合了穆柯真实的身份,所以,她极力的抗拒这件事,阻止这个称呼。
甚至,每次听到孩子发出这个音节,就要用暴怒对付穆柯,来掩盖自己的恐慌。
她恐慌什么呢?
虽然没有参与前阿花与穆柯的制作过程,俩娃儿的孕育和生产的经历却是属于她的,在痛苦与辛劳之中,她已经把孩子完完全全看作是自己的一部分,谁也不能割舍了去。
穆柯这次回来,说是已经征得了父母的同意,二月里就可以操办婚事,韩军医也做了证明。
但是,冯阿花不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穆柯的真心她看的到,穆县令夫妇的态度,她却不敢相信,如果把孩子跟穆柯放在天平的两侧,逼她做个取舍,她的态度毋庸置疑,要留住孩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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