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冬,花木少,而白玉染侍弄的也少,也基本没往上面投啥本钱,卖的不剩几盆,到下晌,魏华音也干脆收了摊儿。
唐凤初主仆饭后路过,看她已经收摊儿,一派卖花随缘,不指望这个赚钱的样子,又想到白玉染还有一身武功,越发觉得这夫妻不一般。
“主子?”逆风看他神情,对白玉染和魏华音起了兴味,低声询问要不要去查一查。
“我们明儿个也来尝尝这家的早饭!”唐凤初说着,收回目光,抬脚离开。
逆风看了眼隔壁的小摊儿,“是!”应了声跟上。
次一天魏华音却没有再出来摆摊儿。
唐凤初已经来了杨柳镇,他在外晃荡几年可不是游山玩水,又想到魏华音见了他,看他那么久,白玉染醋气冲天,入夜就把魏华音揉在怀里,几经折腾,直到她再也受不住,泣声求他,昏睡过去。
临出门,把烫煨上,吃食准备好,大门直接从外面锁上,骑着骡子赶去学堂。
魏华玉见了,问他,“音宝儿不来摆摊儿了?”
“太累了,不摆了。也不逢集,在家里歇着了!”白玉染笑着解释。
看他神清气爽,笑的一脸餍足,魏华玉也蜜里调油过,只家里婆婆管着,从来不敢纵情放肆,想着她们也不缺那半吊钱,招呼他吃早饭。
“我吃过了!”白玉染招呼过,直接去了学堂。
魏华玉笑眯眯的看着。
“玉姑这是笑啥呢?”给孙子买烧饼的陈大娘笑着问。
“一大早的高兴!陈大娘买啥?”魏华玉笑着问。
“两个烧饼!”陈大娘跟她说笑几句。
于文泽看她那么高兴,忍不住也笑了笑。想到他们分家出来,也一直在忙着生意的事,亲热也都是偶尔。看白玉染和魏华音恩爱热乎,便想着他们也偶尔休息一天,不然玉姑就算吃药把身子调养好了,不跟他亲热,也别想指望子嗣的事。
一回头,见于文杰拉着个脸,脸色青了又紫,忍不住皱眉。
来摊上吃早饭的唐凤初主仆,也没见到白玉染和魏华音,倒是有别的看他俊美无寿,气质不凡,坐在小摊儿上吃饭,上来搭讪的。
“算了!走吧!”唐凤初吃完饭早饭,不再在杨柳镇逗留。
于文杰收拾碗筷,看还有人拦着他搭讪,本就心中难受郁结,更是不爽,差点把碗扔在洗碗盆里摔坏。
于文泽看了他一会,等下晌收摊儿,跟魏华玉打了招呼,回家了一趟,跟他娘刘氏说给于文杰说亲的事,“这年节前,也该把二郎的亲事定下来了!他都十六,明年都十七了!成了家,也好安心立业!”
刘氏正在给小儿子跑这事,但看他回家不是看她,却是来催这个,眼神转了转,“是不是魏音姑勾搭二郎了?”
于文泽脸色一沉,“娘!你说的这是啥话!让人听到,亲戚还做不做?又如何看娘!?”
刘氏一脸难看,哼了声,“人家咋看我?不是她非得到二郎跟前转悠的?!这是报复我们当初不愿意让她进门呢!”给二郎提的亲事,他只去看过一回就不愿意,还不是被魏音姑那个小狐媚子给勾搭了?!
“娘!”于文泽气的脸发黑,“之前我就说过,音姑从来没那个想法,玉姑也从来没有!是你和二郎自己多想!现在又说这话,真闹起来脸上好看?娘咋会变成跟那些刻薄嘴毒的一样了?”
他一句刻薄嘴毒,顿时刘氏伤心的直掉眼泪,“我辛苦大半辈子为了你们兄弟俩,你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硬是分家去,扔下亲娘不管!现在竟然还说我刻薄嘴毒!?”
于文泽也知道说话重了点,可那话是能说的吗?二郎自己心思多,还怨别人?他好心让他赶紧成了亲,别整天胡思乱想,怨这怨那,倒是被说骂了一顿。
“我说的是不好听,娘还受不了。叫娘的话传出去,外面的人说嘴起来更难听!你不听,我找爹去说!”于文泽转身去找于成仓。
于成仓也是见了解毒后的魏华音一回,别说她都嫁了白玉染,真是嫁到他们家,二郎也守不住那个绝色的姿容的媳妇儿!
听于文泽一说,就点头,“有两家门户相当,条件也差不多的,俩闺女秉性听说也都不错,这就让二郎去相看,哪家好,就把亲事定下来!”
“那就让二郎只干早上,早饭后就让他回家来吧!把亲事定下再说!”于文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