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得如此温柔,如此丰姿婀娜,我喜欢我的样子,我靠在墙壁上自渎,我要把所有最好的东西留给我心上的姑娘。
包括jgye。
我心上的姑娘就是我现在的模样。
可是脸不是。
这个原因,就不便告诉你们了。
我从墙壁翻入她们的院落。
我手中拿着一袋好东西。
棍子,刀,钳子,剪刀,麻绳,这些样样备得齐全,也许用得上。谨防意外。我是个害怕意外的人,性格总是这样周全,显得啰嗦,不过也是可以体谅的事情。其实我已经想好怎么结束她们了,这些设备大概用不上,哦,对了,还有最重要的,布条。布条也带上了。
室内一片漆黑。
张桂英的鼾声让我想到了幼年当猪倌的经历。
她得鼾声像猪。
猪要安稳,猪倌才安稳。
鼾声让人踏实,让猪柔软。
我先到了主卧。
拍了拍张桂英的脸。是啊,既然要补偿她,我得好好干这一票才行啊。
我耐心地把她拍醒,却在她瞪大了刻薄的小眼睛,满脸恐怖,准备尖叫的时候,拿布条塞住了她的嘴。
布条让她说不出话。
我押着她的双手,攥着她的头发,像武警带着死刑犯奔赴刑场一样的不苟言笑、肃穆。
我把她的脸抬起来,真是好一张油腻的猪脸。
她懵然的恐惧恐怕只来自于自己活见了鬼,而非自己的性命即将终结的预感。
她是我这辈子杀的第一个人,我有点遗憾她还不知道这种荣幸。
我温柔地耐心地把她的头摁到了水缸里。
看着气泡,一点一点地,浮出来。
今天从小孔里,亲眼看到她一边指使婆母给大缸提水蓄水,一边看老女人汗流浃背而幸灾乐祸着。
还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结束她的呢,又更适合让我补偿那个女人的呢。
毕竟,歌词也这么唱着,那首儿歌亦引导我在夏日杀人的时候应当这样做。
夏日的歌。
她们注定溺死,这里又刚好有个大缸,这还真是上天奇怪安排的巧合啊。
可恶的是,这个女人不停挣扎,扑腾溅起了水花,弄得我的脸都险些花了。
美人是上天的馈赠,而这种人,显然是息肉、险瘤。
她不可爱。
她不必……生存?
翻腾的水声和动静显然吵醒了主屋后搭着的茅屋中的老女人。
老女人其实年纪并没有大到老态龙钟的地步,但是佝偻着背和蹒跚的脚步足以让人给她合理的定位。
被虐待的老人。
老人轻轻又狐疑地唤了一声:“英子?”
可怜的老女人,到此时,还依赖着这个穷凶极恶的牲口。
她挪着蹒跚的步子,走到前院,却显然被眼前的场景骇到了。
半个身子在缸中,一动不动的儿媳,以及鬼一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