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是咱爸。他以为八点多打电话已经很晚了,没想到咱们还在睡。哎,这就是中年人跟咱们的作息不一样啊。”
“哦。”原来是顾爸,多半是工作。南雪意放松身体,又靠了过去。
“我们去吃早饭吧。”顾皖风拍拍他的后背。
“早饭?你八点多就醒了,现在快十一点了你还没吃早饭?”
“想等你一起吃。”
“我要是下午再醒呢?”
“那就醒了之后先吃你。”
“你要不要脸?”南雪意笑骂。
“哎呦呦,不是昨天坐在我身上让我快点的时候了,怎么那么会过河拆桥呢。”顾皖风提起昨晚还是意犹未尽,他喜欢看南雪意失控的样子,眼睛会短暂的失神,还会说出平日里根本不会说的话,整个过程充满了刺激的恍惚性。
“我昨天不算清醒,等下次有机体我一定要清醒的在车里跟你做一次。”
“闭嘴吧。”南雪意捂着他的嘴,这人怎么什么都能说出口。光天化日,满脑子黄色废料。
顾皖风突然站起来,南雪意猝不及防只能搂紧他脖颈。
“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顾皖风将人放在身后的书桌上。
“我改主意了,我们先在这里来一次吧,你这么欢实,一定是我昨天没满足你。”说罢,就要去拉南雪意的睡衣。
“在书房里你别胡闹。”南雪意想推又推不开,“阿姨还在呢。”
阿姨不会随意上二楼来,可是所有事都有个万一。被听到了,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阿姨今早请假出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家里就咱俩,去楼下客厅里做都没人管。”顾皖风一手拉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把南雪意的睡衣扯开。
“你……别这么急……回床上去不好吗?”南雪意双手撑着桌面,任由面前的男人对他上下其手。
书桌很硬,不像床那么舒服。还有很多东西,电脑、文件、摆件什么的。
“不好,就在这里,我想在这个房子的每一个地方都留下我们欢爱的痕迹。”顾皖风咬上他的肩膀。
“变态”
南雪意气息不稳的骂道,身体却诚实的起了反应,无法控制自己扬起纤细的脖颈,整个身体后仰,如同一张漂亮的弓。
顾皖风拉掉他的发带,任由长发倾泻而下,铺满了身后的桌面,银白莹润。他喜欢南雪意散着头发与他做,头发随着动作晃动,特别的性感。
“变态你爱不爱?”顾皖风抚摸着他的脖颈,那么脆弱,那么漂亮,好像稍稍用力就会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