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陈家庄所有房间都被点燃,烈焰升腾,浓烟滚滚。十名女子见达到目的,喜形于sè。女子小头目对黄河三枭道:“就凭你们的豪爽、勇敢和义气,我们十姐妹跟定你们了。现在我们大仇已报,陈家庄快要化为灰烬,留在这里无益,一起回营寨去吧!”
当下,黄河三枭传下命令,全体喽啰带着战利品返回营寨。
马队在官道上行有两个多时辰,终于到达黄河岸边的营寨。看守营寨的小喽啰,见头领率众回来,一直迎到寨门口。
一名上了年纪的喽啰,见三位头领身旁的马背上驮着十名如花似玉般的姑娘时,诧异问:“头领,这些女子从何地方带来?”
“从途中巧遇的。”云里金刚丁可胜指着十个女子,“她们乃是有功之臣,初次见面就为我们营寨送上一份厚礼。足足够营寨所有人员几年花费。”
九头鸟范刚吩咐年老喽啰:“你带一班孩儿们,去后院杀猪宰羊,今天要好好犒劳众弟兄,为十美女接风洗尘。”
“小的遵令!”年老喽啰向其他十几名小喽啰挥下手,“我们去杀猪宰羊。”
随即,黄河三枭也率众进了寨门,片刻已到营房前,各自翻身下马。九头鸟范刚吩咐几个小头目:“你们几位负责将金银细软、粮食之类,分别送入库房中,并要登记入账,也好掌握财产的数据。”
“好的,我们一一照办。”几名小头目带领一班小喽啰赶着骡车而去。
九头鸟范刚望一眼被绑住双臂的朱由模,吩咐几名监押他的小喽啰:“你们几位负责将小王爷关在柴房里,严加看守,如让他逃脱,拿你们试问。”
“大头领放心,小王爷被绑得严严实实,我们几位再轮流看守,他就是大罗金仙下凡,也甭想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一名小头目拍着胸口,承诺自己的言行。并与其他几位押着怀惠王朱由模向柴房而去。
接下来,九头鸟范刚又吩咐其他小喽啰:“你们将马匹牵到马厩内,拴好加上草料、饮水,不能让马匹饿着、渴着。”
“小的遵令!”众喽啰异口同声,牵马而去。
此时,营房前只剩下黄河三枭和十名女子。九头鸟范刚瞅着十名女子,笑容满面问:“美女们!我们该干啥?”
“还用问吗?我们来就是做你们的女人,投怀送抱,陪你们上床,云翻雨意,享受人间最美好的欢乐。”女子小头目笑容可掬回答。
“既然这样,我们先进寝室云情雨意一番;等酒菜上桌后,再痛痛快快喝一场。”九头鸟范刚向众人一挥手,与美女们相依相拥,向寝室走去。
一个时辰后,负责杀猪宰羊的小喽啰,已与几名伙夫做好饭菜,摆上了桌,一盆盆冒着热气的菜肴,芳香四溢,让人见后谗得直咽口水。而黄河三枭与十名女子在床上几番**,几番欢娱,彼此都快快淋漓,心满意足。待他们穿好衣裳下床后,一名小喽啰来到寝室外,向室内道:“三位头领,十位美女,酒菜已上了桌,请去用餐。”
九头鸟范刚在室内答道:“你先回餐厅,我们过一会便过去。”
“知道啦!”小喽啰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我们也走吧!为十美女接风洗尘,要敞开胸怀喝。”九头鸟向云里金刚丁可胜、水上飘孙梅方挥一下手,携同十美女出了房间,向餐厅而去。
天渐渐黑下来,餐厅内已点亮了几十支红烛,照如白昼一样。黄河三枭与十名女子在一张桌上共饮,其他小头目和众喽啰分坐在其它桌旁,频频举杯,开怀畅饮。不到一个时辰,已有不少喽啰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黄河三枭与十名女子此时也有几分醉意,但杯子仍不离手,仍在杯觥交错,边喝边谈,不觉已是半夜时分。
而怀惠王朱由模被关在柴房里,室内点亮一盏油灯,灯苗小如豆粒,显得十分暗淡。自从他被关进柴房,就没人替他送一口饭吃,送一口水喝。此时此刻,他又渴又饿,渴得嘴唇发干,饿得肚子呱呱叫。实在饿得难忍时,便冲室外喊:“拿饭来!拿水来!本王要喝茶吃饭!”
一名喽啰将头探进室内,怒目圆睁,大声断喝:“喊什么喊?再喊将你头割下来当球踢。我们到现在连汤水都没沾,你还在这里咋呼?你阶下囚一个,还本呢?啊呸!做梦吧——你!”
朱由模遭一顿臭骂,搞得脸红脖子粗,心里暗忖道:“自己遭受阉党扑害,弄得有家难归。从前在王府里锦衣玉食,发号施令,何曾受过现在的罪?阉党!我cāo你祖宗!”
朱由模想到这里,愤恨不已,心里一酸,落下两行泪水。正值朱由模在柴房里悲叹不已时,从地下冒出一个白胡苍苍的小老头来;朱由模见此情景,大吃一惊,胆战心惊问:“你。。。。。。你是谁?神出鬼没的,好吓人哦!”
“王爷不必害怕,吾乃是当方土地,小仙见王爷蒙难,特现身救你出去。”土地神向朱由模抱拳施理。
“可我的双臂被绑在梁柱上,无法脱身呀?”朱由模无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