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恒说着,又流下了泪,"二少爷,小的好怕,怕老爷撑不下去了,又怕二少爷您也遭遇不测,府里其他公子又还小。。。。。。"
楚釼眼眸沉下来,手指轻敲着桌面思忖着。
保恒看二少爷不说话,又想哭了,楚釼马上阻止他:"行了,既然我回来了,就不会让这些发生,接下来的一切都交给我,你先下去吧,一切如常就是了。"
这保恒是他特地留在楚家他父亲身边的,可以帮他照顾父亲生活,又可以作眼线,人很忠心,又实诚,只是很胆小懦弱,但这正好可以作掩护,没人会怀疑他。就是人多愁善感和爱哭,再留他,青泉居都要被他淹没了。
"喔。"保恒哭戚戚地,然后左右看了看,还不肯出去。
楚釼奇怪,"干什么?"
保恒:"那个。。。。。。听大家说,二少爷带回来一位好标致的小娘子,还是个家里有矿的富商之女,这不正好和二少爷您很相配。二少爷,她是您的相好吗?怎么没见到人呢?是不是真的很美?二少爷,您是打算办喜事,顺便给老爷冲喜的吗?"
这一长串的问号,砸得楚釼风中凌乱,尤其是那句「相好」。。。。。。。
最后保恒是被一脚踹飞出来的。
。。。。。。。。。。。。。。。。。。
公孙菀被侍女带到一间小居室,桌上沏好了茶,也备好了点心松糕,里面的净房也已放好了热水。
公孙菀早就饿了,拿起桌上的点心,就想往嘴里塞,但就在最后一刻,她闻出了点心里的异样。
公孙菀停顿了一下,见侍女正看着她。
呵呵,鲁班门前弄大斧。
眼珠转了转,公孙菀依然一口吃了下去,还喝了一大杯茶,侍女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
公孙菀又去痛快地洗了个澡,丝毫没有发觉异常的样子。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公孙菀一边泡澡,一边问在旁服侍她沐浴的侍女。
"不敢,公孙娘子,奴婢叫冬月。"侍女恭恭敬敬地回答。
"冬月姐姐,你人这么好看,若涂上胭脂,一定更美了。我那包袱里有款上好胭脂,你帮我拿过来吧。"
冬月犹豫了下,还是听话地先去拿。
包袱翻来翻去,也找不到公孙菀说的胭脂,她疑惑地问:"公孙娘子,您说的胭脂在哪儿呢?奴婢找不到,还有,您怎么带着这么多药罐子呢?"
公孙菀一边起身穿衣,一边回答,"哦,那些啊,我们家除了矿石,今年还想做药材的生意,我也在学着做一名医师。"
冬月正抬头,公孙菀已经走到她身旁,她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还没找到吗?冬月姐姐,看来你眼神不太好啊!还有,你虽好看,但脸色怎么黄黄的?是不是肝气不顺啊?来,我给你把脉看看。"说着就伸手拉过冬月的手。
"不、不用了。"冬月下意识地想收回手,但女子都爱惜美貌,冬月虽想拒绝,但架不住公孙苓的热情,又有免费医师可看,谁能不心动。
"没什么,你就是太辛苦了,睡一觉就好。"公孙菀对她甜甜一笑。
下一瞬,冬月感觉手腕处有小小刺痛,然后,她就人事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