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嘉石一愣,明显很扫兴的样子,慢慢地松开了宋采白。宋采白体内被调动起来的欲望得不到纾解,只好喘着气对秦嘉石说:“你去看看邓小姐吧。”
秦嘉石整整衣服,起身来到邓婉清的房间,问她怎么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说她被割的那只胳膊乏了,动不了了。
秦嘉石上前去帮她揉了揉,她就好了。
秦家有很多佣人,随随便便都可以调动出几个来照顾邓婉清。只是邓婉清自杀以来,精神似乎有点失常了,只要秦嘉石一离开,不论是谁来照顾她,她就大喊大叫,乱砸东西,只有秦嘉石在她身边,她才会安静下来。
秦嘉石不得不时时刻刻地陪在她身边。
长此以往,不是个办法,秦嘉石悄悄地打了个电话给钱琳,让他找人把邓婉清在美国的祖父母的联系方式找出来。无论如何,让她家里人来把她接走,会比较好一点。
夜幕降临了,秦嘉石想起身回房睡觉,邓婉清却死死地拉着,不让他走。
“嘉石,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邓婉清整个人像水蛇一样黏在秦嘉石身上,还哆嗦着,似乎是害怕什么似的。
秦嘉石无奈,只得让人在邓婉清对对面,又铺了一张临时小床,陪着邓婉清过夜。
邓婉清的心里有一点失望,但是,秦嘉石终于是被留下了,这就迈出了胜利的一步。
夜是万籁俱寂的,大家都睡下了,只有外面夏虫的长鸣在不停地作响。
“啊,啊,不要抓我,不要抓我!”邓婉清满脸是汗地惊叫着坐起来。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被她杀死的宋采白腹中的那个胎儿来抓他了。
秦嘉石被邓婉清的惊叫声吵醒,走过来热切地问:“婉清,你怎么了?”
邓婉清一把搂住了秦嘉石的腰,“嘉石,我做了个梦,好可怕,我好害怕,好害怕…”
秦嘉石摸摸邓婉清的头,安慰她说:“一个梦而
已,没事的,别怕。”
邓婉清心眼地往秦嘉石腰间蹭了蹭,娇滴滴地说:“人家害怕嘛,嘉石,你抱着我好不好?”
秦嘉石被如此一蹭,体内的欲望一下子被调动起来。他想推开邓婉清,可是邓婉清却如水蛇般粘的更紧了。嘴里还一直喊着说害怕,要秦嘉石抱他。
秦嘉石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还好,钱琳已经联系上了邓婉清在国外的祖父母,过两天,他们就应该到了。
这两天,为了防止再生事端,就顺着她一点吧。
于是,只好靠着床背坐下来,搂着邓婉清,邓婉清就势深深地扎进秦嘉石的怀里。
秦嘉石就这样坐着抱着她,一动也不动,闭目养神。
邓婉清感受到秦嘉石体内压抑的欲望,但是久久不见秦嘉石对自己动手,他只是这样坚忍着坐着,心里十分慌张。
“哎呦,嘉石,我的肚子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