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他还试图看清楚一点儿,就听着他家大哥那冷冷的声音,让他连忙着把门关上,宿醉的脑袋还不是太清醒,到是依稀的想起,昨晚好像见过某个人。
忽然间,他瞪大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给俺发牌子吧……俺心里好害怕的哇……果断地放上来……
038火
那里头的女人,可不就是那个该死的张鸯鸯,那个灾星!
他不干了,心头火冒的,感觉着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似的,一回身,就去砸门,那拳手可是叫狠的,“砰砰砰”好一顿乱砸的。
门里头的,像得了暂时性失聪的,愣是没开门,把他砸门的愤怒给无视了。
“张鸯鸯,你给我出来,你这个阴沟里的老鼠,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出来,还敢爬上我大哥的床里,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高分贝的怒吼,冲着房门过来。
可是那个房门纹丝不动的,没见着个人出来开门,来看一下外面究竟来着海啸还是敌人的,一个都没有,就连着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已经起来准备去市政府机关大院的陈法也没有动静。
陈律本想着早上收拾一下门面,下午就搭飞机走人,这个伤心地,怎么也不想留的,偏就是让他发现这么个事儿,他果断地决定明天走。
里面没有动静,他就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总不能,他坐在这里,看着张鸯鸯往哪里躲,眼见着小叔那里没戏了,就来把大哥给勾上手,这股气,憋在她胸口,着实让他堵得慌。
他就那么坐着,也不顾着身上的衣物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身上还能闻着一股子夹杂着酒味、烟味、汗味的中合性味儿,跟个老僧入定似的,就等着人出来。
要说门里头没动静吗?
那是有的!
谁要是被这么砸,还醒不过来的话,那么就是睡的跟头猪一样!
灰妹不是猪,她还是比较警醒的,陈法冷冷的一句“出去”,她就已经醒过来,假装还没醒,闭着眼睛,装睡,反正是九点半才上班,这里离着杂志社也不远,她不急。
她不急,到是行的,陈律哪里能放得过她,砸的门那个“砰砰”响的,是个人也会睡不着的,没办法,她睁开眼睛,瞅着身畔的人,不由得面上飞起两朵晕红,那是臊的。
被子外仅仅露出个头,大半边身子都贴在陈法的怀里,后背挨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呼吸平稳,连带着胸膛有些起伏的,似在摩挲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由得想从他怀里出来,子可一动,她就觉得不妙。
“让我起来啦——”
她的双腿,就是双腿,也跟着他纠缠在一起,比着上半身相贴着还过分,粗壮的大腿那是直接地横入她双腿间,横亘在那里,试着保卫着他的领地,她个一动的,小腹间巍然一颤的,差点儿痉挛。
话一出口,就带着连她都不曾察觉的撒娇味儿,她还来不及去细想,小脸通红的,哪能不知道这抵着她小腹的是啥玩意儿,猛地要起来,偏就是腿软的很,重重地跌回陈法怀里。
陈法动作还很快,把人给护着,一点都不在意她跌下来,反而是觉得是个大好的机会,把人圈在怀里,不让着她动弹,把那个试图分开的腿儿硬是给分开,把自个儿给挤进去,尤其是一早上精神极的物事儿,跟着个熟门熟路似的,一下子全部都送将给她。
“唔——”
那股充盈的感觉,她低低地呼出一声,那是疼,也是痛快,让她四肢百骨都有些松开来,身子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下,胸前那两坨坨肉儿,随着他的动作而不甘寂寞地张扬着,让他眼里发红,倾下(身),张嘴就是给含住。
一含住,便是不松嘴,啃啮着,拉扯着,兴致大发了去,他的手还不肯安分,探索着她的全身,光滑的裸(背),纤细的腰肢,又缓缓地往上,把个粗壮的大拇指探入她嘴里。
她微张着嘴,一口就含住,含住就不放,那身子早已经沉醉在他的直白热情,即使那腰儿已经酸着快直不起来,还是放纵着自己,冲向着绚烂的极致快(感)!
睇视着她迷蒙的眼神,他哪里还能知道什么叫做克制的,根本忘记着外边还有人。
湿湿的,粘粘的,极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