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打湿,伸过去,“水,只是水而已。”
闻钰重新鼓起勇气,看向水池,血不见了。
“你需要心理医生。”
“我不——”
“你要我绑你去吗?”
闻钰沉默下来。
裴砚青没在询问,他的语气跟闻钊很像,不接受反抗,不能说不,他不了解闻钊曾经折磨人的方式,他关心则乱,成功触碰到闻钰的逆鳞。
“裴砚青,你真的很讨厌。”
“我要离婚。”
“你听见没,我要离婚!!”
裴砚青的表情没有变化,他的眼眸里漆黑一团,声音低哑:“不准说那两个字。”
闻钰直直地盯着他,继续说:“离婚,离婚,离婚,我要离婚——”
下一秒,他咬上她的唇。
力量悬殊,闻钰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在这种事上,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裴砚青只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反剪住她的两只手腕。
他的温柔假象被撕破,内里全是暴虐。
“裴砚青!!”
裴砚青身上的那股沉木香气缠绕住闻钰,勒进她的神经末梢。
闻钰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被焚烧。
“闻钰,你对我有感觉。”
裴砚青非要掰过她的下巴,不让她躲。
“这是讨厌吗?”
“嗯?”
“这回你没把我当成闻书然吧。”
闻钰眼眶有点红,但她没哭,她绝对不承认,还在说:“……我就是讨厌你,我恨你。”
裴砚青听不得这话。
她非要往他心尖上捅。
他留下了咬痕,然后开始在那处咬痕上不断亲吻,用唇瓣去厮磨,辗转反侧。
裴砚青身上的那股沉木香气缠绕住闻钰,勒进她的神经末梢。
闻书然没有教她,他们止步于接吻。
即使接吻,闻钰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她现在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被焚烧。
她对这一切感到陌生。
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陌生。
闻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还是泄露出一两声喘息。
裴砚青给她看,自己的指尖。
“闻钰,你对我有感觉。”
裴砚青非要掰过她的下巴,不让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