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总统包房内。
付一飞脸上缠满了绷带,瘫坐在椅子上,原本就是肥硕的他,现在脸颊肿胀的像是猪头一样。
之前在咖啡厅与他一行的两男两女,在沙发上坐着,噤若寒蝉。
冯悦悦小心翼翼的站在客厅中央,不敢与付一飞对视。
先前付一飞派出去的二十多人,全都莫名其妙失联了,最后连县城中央的黑恶势力老巢,也被一窝端,那五个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高手,将一百多号人收拾的落花流水。
付一飞和他的几个跟班,骑着摩托车,好不容易才逃窜出来。
既然找不到张元今,那么冯悦悦就是罪魁祸首。
几人将冯悦悦找到后,刚拉到这大龙温泉酒店。
“说吧,张元今是不是你找来的?”付一飞恼怒的拿起烟灰缸,砸向冯悦悦的头颅。
“啊——”烟灰缸擦着她的头皮,砸到地上,下一刻,冯悦悦的额头就冒出了鲜血。
“我不知道啊!付大少,请你放过我吧,我真的只是和他相亲才联系上的。”冯悦悦花容失色,泪花滴滴哒哒往下掉,哭着哀求道。
冯悦悦当时想要联系张元今,却发现付一飞等人根本不给她机会,后来就算拨了电话,也没打通。
看来今天难逃被凌辱的命运了,冯悦悦心中充满了绝望。更是后悔答应了去相亲,卷入了自己不该卷入的事件中。
“你叫我相信你?呵,若不是你求着我,让谢大师给你父亲治病,我会惹上这摊事?”付一飞跳起来,抓住她的头发,面色狰狞。
“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啊!张元今出手也是因为周正的事情啊,和我没关系。”冯悦悦披头散发,像是受惊的小鹿,拼命解释。
“你以为我没去找周正?我派去找他的人,也全失联了,五个啊,五个人还拿不下他周正?”付一飞有些癫狂的说着,他像是想到了一些事,“一定是你们串联好的!说,你们幕后是谁?”
他抓起冯悦悦的头颅,就往桌上砸去。
冯悦悦拼命挣扎,但是她的力气怎么抵得过肥胖的付一飞。
“哐啷”一声,冯悦悦被头颅被按到了桌上,随后便昏迷不醒。
“废物!”付一飞甩开了手里的冯悦悦,无能狂怒。
桌上的电话机和文件、纸笔等散落一地。
其余四人噤若寒蝉。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付一飞正愁一肚子没处撒,怒吼问道。
“付大少,老爷子让你去一趟谢大师的道场。”门口传来战战兢兢的声音。
付一飞嘴角抽搐,脸上的疼痛让他捂住了嘴角:“我马上就来。”
他指着冯悦悦,转头给四人吩咐道:“你们看好这个婊子,回头我再收拾她。”
付一飞一瘸一拐走出了总统套房,缓缓往高塔之处行去。
几分钟后,他到达了这座一百余米的高塔。
他站在楼下,仰望着塔尖。33楼那里住着的就是谢大师,付一飞心中的偶像。
随着电梯不断上去,他在十几秒后,到达32楼。
跨出门,一个小眼睛中年人守在门口,目光锐利的打量着他,似乎对付一飞很不屑。
那中年人名为涂伦,是谢大师座下唯一正式弟子,据说修为也不俗,谢大师的主要事情,都是通过他来办的。
在涂伦的身后,透过半透明的茶室玻璃,付一飞看到了五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正盘坐在地上的蒲团上。
这些人赫然就是大龙县排名前五的富商,他们牢牢掌控着大龙县的各大产业,打个喷嚏就会让大龙县震一震的五个人。
现在他们都甘愿将自己的产业献给了谢静元,得到了谢大师的指点,企图窥见“长生之路”。
周正的父亲周明生就在此列,他像是陷入了深层次悟道,眼睛紧闭,全然不觉有人进入了32楼。
付一飞羡慕的看了眼这五人,要是能得到谢大师的指点,他付一飞就能从此脱离世俗,高悬世外了,什么张元今他还不是随手可以捏死。
呵,念及此,付一飞感觉身上疼痛都消减了。
他心虚的恭敬朝涂伦点点头,沿着一旁的楼梯,踏上了33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