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往日早早就来伺候的小太监不人没有了人影。
丫鬟柳儿说是早早出去寻大院子去了。
李继岌才想起来,是自己让他找一个大大的院子作为酒坊,准备大量蒸酒。
屋外,周光辅也早早来了,正等着李继岌晨练。
李继岌担心不能生育的问题,也急着锻打好身体,索性把后世体育老师和军训教官的本事都拿出来,狠劲地练。
这也是为了几天后,周光辅练兵提前准备。
整个上午,其他几个兄弟都没来,都在忙着自己分内的事情。
周光辅的募兵任务基本完成。
李继岌跟周光辅又交代了兵士居住和训练的地方,以及卫生和纪律要求,就等着正午去燕国公家吃饭了。
李继岌又把从后世电视剧里看来的、特种兵的训练方法,总结出来,写在纸上,交给周光辅,让他不折不扣的执行。
燕国公府。
郭崇韬已经在正堂安座,燕国公张承业陪着说话。
见李继岌进来,便起身让李继岌坐主位。
李继岌连连摆手,说道:“小子晚辈,父王与两位兄弟相称,我怎敢窃居主位。”
张承业说道:“世子少年老成,胸怀天下,此番前来,定不是为了家居小事。
事关国情,应当主位。”
郭崇韬也说:“正是,正是。
若是我等坐了主位,岂不是要如坐针毡?世子万莫推脱。”
李继岌其实也就是想推让客气一番,显得自己居高不傲,所以也就顺势坐下。
郭崇韬打着哈哈:“就凭世子那一番慷慨陈词,我就觉得世子少年雄才,志同非常。
昨日小儿带回世子酿的烈酒,已是心痒难耐,饶是半夜,也喝了半斤。
没想到此酒如此洪烈,竟是醉得我日上三竿都起不来床!哈哈!好酒啊!”
张承业问道:“什么烈酒!我怎的不知晓?”
郭崇韬笑道:“如此好酒,怕是被你儿偷喝了吧!”
正说着,张瓘拎着两个瓷瓶走了进来,说道:“昨日回来的晚了,怕惊扰叔父休息,就没过来请晚安。酒在这呢!”
张瓘打开瓷瓶,随着木塞“啵”的一声拔出,浓烈的酒香味酒扑鼻而来!
张承业嗅嗅鼻子,疑惑道:“这是世子弄出来的?”
郭崇韬不屑道:“正是!我已经尝过了,此酒非同凡响,你也块尝尝!”
张瓘给三人倒酒,用的是最小的瓷碗,满满当当,整个正堂都是浓浓的酒香味。
张承业摇摇头,说道:“只是这酒味,就是天下罕有!”
说着,一大口进肚,随即用手捂住嘴,不断地咳嗽。
老郭嘎嘎坏笑,得意地看着李继岌:“这老鬼,也有今天!”
舒缓了半晌,老张终于抚着胸脯直起腰来:“太烈!太烈!”
李继岌笑道:“原本这酒该是小口抿着喝的。小侄还未提醒,老国公也是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