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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不哭,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啊。”紫涵已经无法思想,只觉身下那细细的呜咽,点点的伤口,微微有些颤动的宛若玉雕般的躯体,化成了一支无比魅惑的魔咒,让人不由的沉迷。
“涵,亲亲,音儿就不痛了——”
紫涵伏在音儿身上,身下那颤抖的声音那样的让人心疼,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你说什么都好,什么,涵姐姐都会答应你。
头颅缓缓的垂下,身体里的那把火已经完完全全的燃烧起来,雨点一样的吻细碎的落在那伤痕累累的躯体之上,清音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红晕,细细的呻吟声不断的逸出,那声音又刺激了上面的紫涵,吻得越加卖力,屋内顿时一片旖旎之声。
突觉身上一凉,紫涵的衣物已是被清音颤抖着手轻轻解开,光洁的肌肤乍然暴露在空气里,让紫涵的脑袋有了瞬时的清明,忙挣扎着要起身,清音却猛地抬头,有些发白的嘴唇颤颤着堵住了那沾了点血迹红的有些妖艳的唇。紫涵只觉得大脑嗡的一下,好像有根弦断裂了……
白玉一样的地板上突然洇出了点点血迹,宛若三月盛开的片片桃花,本是死蛇一样蜷在地上的根茎突然游移了过来,片刻,那血迹便消失无踪……
爱恋的盯着那已是陷入了昏睡的面庞,极不舍的帮紫涵整理好衣物,半晌,清音缓缓地站起,披上了另外一件火红的长袍,手轻轻朝墙壁上一个凸起按去,墙角的地板突然轧轧动了一下,紧接着一个仅容一人的洞口漏了出来,两个人先后从洞中钻了出来,最前面的分明就是那个送了紫涵入阵的竹竿一样瘦的女子,紧跟在后面的那个,竟然是灵柯女皇,灵霜飞!
玉现
“母皇。”清音迎了上去,身子却有些摇摆。
灵霜飞忙上前一步,小心的让清音靠在自己身上。
竹竿一样的女子,先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紫涵,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蹲下身子,抽出身上的刀,便要划向紫涵的手腕。
“慢,慢着。”清音跌跌撞撞的扑过来,撞开了女人,“血,血已经,已经取过了。”
灵霜飞慌忙上前,把清音搂在怀里,心疼的说:“不过是个,男人罢了,值得你这样维护!”
清音面色惨然,直直的盯着仍是香甜的酣睡的紫涵,几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娘,从今后,孩儿就什么,也没有了。”
“在你破了他的处子之身时,那毒气便已进入了五脏六腑,又何必现在来假惺惺!也对,你灵氏血脉,从来都是这样肮脏!”竹竿一样的女人冷哼一声。
“大胆!皇室的事情也是你这样的人可信口胡说的!”灵霜飞心疼的擦拭着清音脸上的冷汗,满脸怒容。
“我这样的人?我是什么样的人?灵霜飞,收起你那张假仁假义的嘴脸!你灵氏从第一代狗皇帝算起,便没有一个好东西。”女人的声音有些凄厉。
“那也是你的祖上!你身上也流淌着同样的血液!”灵霜飞冷冷一笑。
“她有脸做我的祖上吗?我只恨上天竟然让我们拥有这样肮脏的血脉!利用我的先祖公培养出这样专吸食人血为生的妖花,却要先祖公为她和心爱的人证缘,自己和爱人双宿双飞却连我们这一支血脉也不放过,若但凡念着先祖公的一点情谊,她怎么会在先祖公的身上种下那么恶毒的蛊?!同样是她的后人,你们可以尽享尊容富贵,我们呢?我们生下来,却生生世世只能听命于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之徒!”女子的声音中是满满的怨毒。
“这难道不是你们该得的吗?竟妄想用这样的妖花来要挟先祖!你们的所谓听命,却是必要我灵氏一族以真心爱的人来做交换,要,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一天天,一步步的……”灵霜飞说不下去了,似是想到极为棰心痛苦之事。
“桀桀桀,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凭什么先祖公牺牲那么多,却要看着那对贱人双宿双飞?先祖公也给了你们另一条路的,可惜,却没有一个人选……”竹竿女人阴森森的冷笑一下,不屑的看了一眼灵霜飞。
灵霜飞的眼一下子变得血红,清音则是绝望的闭紧了双眼。
女人丝毫不以为意,走到屋内的根茎旁,盘膝坐下,从袖子里掏出一盒金针,一手在空中虚抓,竟是带出一层雾气,另一手快速挥出,转眼间那盒金针便没入根蔓之中,那雾气变得更浓,小屋内的人也几乎对面看不见人影。
“铮”根茎之上突然发出阵阵龙吟之声,一个物事忽然从根上飞出,盘旋了几圈后,颓然落下,那浓雾也便渐渐散去,竹竿女人则猛地呕了一口血出来,伏在根茎之上,半天没有抬头。
灵霜飞扶了清音慢慢靠在墙上,清音又艰难的把昏睡的紫涵抱在怀里。
灵霜飞百感交集的起身,慢慢的走向那落在地上的物事——却是一只雕成凤凰状的玲珑玉环,那玉环看样子明明是洁白无瑕的暖玉,却又偏偏透着些金色的毫光,那夺目的光辉竟是比四壁上的夜明珠还要耀眼。
万分珍惜的捡起那枚玉环,灵霜飞脸上神情似笑又似哭,让人莫辨悲喜。
“你下去吧。十天后让象首来见我。”灵霜飞鄙视的看了眼仍在喘息不止的竹竿似的女人,冷冷的命令道。
女人狠狠的瞥了一眼灵霜飞,趔趄着从地道离开。
“晔儿,可缓过来些了?你的身子怎么这么虚弱?”灵霜飞疼宠的抱着清音,“苦了你了。这些时日可曾又痛过?待会儿娘就用这九转玲珑玉煎了药,那贱人竟敢在你我身上下如此剧毒,我定会要他生不如死!”说道“他”时,灵霜飞已是面目狰狞,几乎是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