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警官在笔记本上做着登记,他没有管聋老太太的其他废话,看向了王奶奶。
“你说,怎么回事?”
王奶奶瞥了一眼聋老太太,眼里都是不屑。
“这老虔婆……”
“不准骂人。”宋警官急忙喝道。
“是,这老太婆的不知道哪来的孙子,将我亲孙子打进了医院,这就是。”王奶奶将“亲”字说的特别重,还摸了摸王铁蛋的脑袋。
“他那什么孙子关进了派出所,这老太婆就想让我亲孙子答应放出去,我亲孙子不愿意,这个死老婆居然说,要把我孙子赶出大院,搅黄我孙子的工作,还要败坏我孙子的名声,最后还想动手打我孙子。”
“我没有,你少胡说。”聋老太太急忙狡辩,反正没有外人知道。
“你有,我在门外就听到了。”王小妞立即加入战场。
“我没有,你们就是故意找茬。”
“你就有,我们一直站在门外,你进来就威胁我三哥!”
“我没有,你个赔钱货少在这胡说八道。
“说谎话的天打雷劈,断子绝孙。”王奶奶看自己孙女面红耳赤,直接来了一句狠的。
“奶奶,他们都已经断子绝孙了。”王铁蛋急忙在一旁提醒。
“哦,对,说谎话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不得好死!”
王奶奶这么一说,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立即不说话了,这tmd还怎么说,往死里整啊。
围观的人也都议论起来,对两人指指点点。
显然,天平已经倾斜到了王奶奶这边。
打伤人家孙子不算,还过来威胁人,搅人家工作,败坏小伙子的名声,人家不打死你,就已经算好的了。
宋警官观察着双方的底气,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经过。
大家本来就以为事情就这样了,结果王小妞指着易中海补了一刀。
“就是他,他是我哥那个院里的管事一大爷,和这个老太婆一伙的,他也过来打我奶奶。”
众人立即把目光放在了易中海身上。
“怪不得说要把人家小伙子赶出院子,院里是管事一大爷,无法无天啊。”
“刚才打架的时候没听说吗,他是老太婆的干儿子。”
“怪不得呢,这是在院子里作威作福,和地主恶霸有什么区别。”
易中海顿时慌了。
“我没有,我就是拉架,我没动手。”
“你有,你就是和这个老太婆一伙的,打我哥的那个人就整天保护你上下班,那就是你的打手。”王小妞继续补刀。
易中海终于明白什么叫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了,当然,到了晚上,他可能更了解。
围观的人群包括宋警官,看易中海的眼神都不对了,又是管事大爷,又是打手,现在又跑过来威胁人。
这事看来不能善了了。
宋警官看向易中海,语气非常不善地问道:“这小姑娘说的是不是事实?”说着,还拿出了手铐。
易中海急忙摆手。
“宋警官,不是这样的,我是红星轧钢的八级工,之前有人威胁说要挑断我的手筋,我就和我院子里的工人一起上下班,没有打手一说,不信,你们可以打电话问南锣鼓巷的街道办,找派出所的张所长也行,这是我的工作证。”
宋警官刚接过工作证,还没来得及查看,人群人就有人问道:“红星轧钢厂,南锣鼓巷?那个掏裆厨子的南锣鼓巷吗?”
“什么掏裆厨子?什么意思?”有人还没听说过。
“这你都不知道,这事都传遍了。”有听过谣言的人急忙把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