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你更不能走了。”
&esp;&esp;我一本正经地说:“阮瑷和左总吵架了,找我聊会天,人家已经来了,我不能晾着她啊,叫她进来也不合适呀。”
&esp;&esp;回头我得问问,左霄启是怎么招待客户的,是脱衣舞还是洗浴。
&esp;&esp;万景渊抱了抱我,低叹一声,“那好吧,过一两个小时你再回来。”
&esp;&esp;“我直接回家吧,就不回来了。”从东区湖边到这里很远的好不好。
&esp;&esp;“我得证明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esp;&esp;我摆手,“不用证明。”
&esp;&esp;“那好,等会我找个借口买单走人。”
&esp;&esp;上了阮瑷的车,她问:“这是谁家?”
&esp;&esp;我眉梢轻挑,“你猜。”
&esp;&esp;“看着挺破的,有人住吗?”
&esp;&esp;我笑出了声,“里面是男人的天堂,别有洞天,没有熟人带着根本不让进,哪天让你老公来玩玩,我请客。”
&esp;&esp;阮瑷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他敢!”
&esp;&esp;我语带嘲讽,“万景渊以各种名义玩遍了本市的各大明的暗的娱乐场所,连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都能找来,这就是鱼找鱼虾找虾乌龟找王八。”
&esp;&esp;阮瑷开着车子往东区驶去,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我的心紧了紧。
&esp;&esp;阮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着天,“你和万景渊现在算怎么回事?”
&esp;&esp;我闭上眼睛,蔫蔫的揉着眉心,“不知道。”
&esp;&esp;阮瑷低叹一声,“我看啊,你早晚得被万景渊伤了心,不过也不绝对,就看你怎么做,万家无非是要找个门当户对的,说白了就是找个能带着庞大嫁妆众多财产的人,如果可能,他们巴不得娶了郭总那个瘫痪的女儿,不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有什么要紧,活不了几年有什么要紧,人家要的是钱又不是人。”
&esp;&esp;我冷笑一声,“你可真是万景渊那个事妈肚子里的蛔虫。”
&esp;&esp;一路聊着天,到了湖边的时候,远远的看着那边停着一辆车,任之初从车上下来朝着我们的车子走来,阮瑷看着窗外,“他还真来了,你要下去吗?”
&esp;&esp;我看着任之初的身影,夜晚空旷的风吹拂着他的领带,他阔步而来,很快他打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了进来。
&esp;&esp;“阮瑷,好久不见。”任之初说:“谢谢你陪着她来。”
&esp;&esp;阮瑷扭过头去,“要不要我给你们腾地方。”
&esp;&esp;“不用。”
&esp;&esp;“不用。”
&esp;&esp;我和任之初异口同声。
&esp;&esp;阮瑷靠在椅背上,手指塞进耳朵里,“你们有话就说吧,当我透明的就好。”
&esp;&esp;我拿下阮瑷的手,“没有那么夸张。”
&esp;&esp;任之初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两张纸递给我,说:“这些东西你好好看看。”
&esp;&esp;我疑惑的双手接过,借着昏黄的车灯灯光,我扫了几眼,上面是关于陈凯和陈盛的一些证据,“你怎么有这个?”我问。
&esp;&esp;任之初嗓音沉稳,“担心他会对你不利,就搜集了一点,不多,不过应该可以让陈凯有所忌惮了。”
&esp;&esp;像一块大石头重重的砸进了我的心底,一种深沉的情愫油然而生,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这份资料来的有些迟,不过却是他费劲了心思的,我扯了扯嘴角说:“谢谢你。”
&esp;&esp;任之初的手从座椅伸过来拍了拍我的头顶,“你好好的,能离开万景渊就离开他吧,他的父母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esp;&esp;阮瑷义愤填膺道,“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这么劝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