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突然就悟了。
“你是江难的人吧?”
“我说我打那么多个电话,怎么每个都能打通但就是没人接,合着他就是故意不接呢,不接就算了,还让你来威胁我?”
“他知不知道我找他有事啊?”
“行行行,这么玩是吧,到时候他被整死了可别怪我!”
迟屿抚摸大圣的动作一顿。
“谁要整他?”
周其想骂人来着,什么滚尼玛的犊子,你问我我就要说?你以为你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
但周其咬着牙忍了回去。
“吕红茜。”
“我不是宿城人,到宿城也不过一年多的时间,我不知道她在宿城算什么身份,但她的确对江难有意思,还说要包养江难,帮他进职业战队,让他成为职业电竞选手。”
“我不知道她具体会用什么手段,但她那个人特别特别特别的变态,提防就对了。”
迟屿思考了片刻。
没从脑海里翻出这个名字。
到了检票进站的时间,周其起身走向闸门。
“还有,你跟江难说,我撞碎他表盘这事,的确是我不对,但让我赔他整块表不可能,我顶多就赔他修理表盘的钱,而且那个钱我也不能一次性给他,我没那么多钱。”
“但我不会赖账。”
“宿城……破地方,这辈子都不来了。”
迟屿听到火车站的播报声,慢吞吞开口:“你走不了。”
周其:“?”
“我没想起来吕红茜是谁。”
周其:“啊?”
迟屿继续抚摸大圣,声音还是冷淡,只是这一次里面多了些渗人的味道。
“我需要你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