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一进入电梯,门口的男人才敛去眼角那抹虚伪的笑意,一脸的冷然:“楼小姐,你特意跑来酒店找我,该不会还怀疑我是你曾经那个爱人吧?”
楼伶面色白了白,刚浮现的那抹红晕因为男人眼底的冷迅速褪去。
“穆亦不是我曾经的爱人。”她低声喃喃,“他是我一直爱着永远都无法忘记的人,在我心里,他是我丈夫。”
他们拍过婚纱照进过教堂,也在牧师的见证下对彼此宣过誓会一直爱对方,彼此携手到白头祷。
虽然因为父亲的阻拦他们并没有办理结婚证,但那又如何?她已经认定了他是她丈夫。
只是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在她千辛万苦从家里偷出自己的户口兴高采烈的去找他办结婚证时,他车祸身亡的噩耗传来……
“楼小姐的爱情故事听起来很感人,只可惜我对这些没兴趣。”
楼伶抬眸,目光迎视男人那双褐色的眼眸,即使是瞳孔的颜色不一样,而他看她的眼神也很冷,但那种熟悉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她心头,让她难以磨灭。
“穆亦……”她中蛊般伸手想去抚摸男人的脸庞,却在快要触及时手腕一紧。
“我已经解释过很多次我不是楼小姐认识的那个什么鬼穆亦。”俨然是有些恼怒,男人扣住她手腕的力气略大,让她疼得皱眉。
“如果是要谈合作的事我欢迎,反之,你可以走了。”松开她的手,男人面无表情的转身。
“穆亦左胸上半寸的地方纹有我的英文名Lynn,而且他当年车祸身上肯定有车祸留下的痕迹,你不承认自己是穆亦,那你敢不敢脱了衣服让我看?”
在房门快要关上时,楼伶开口。
男人顿了顿才转过身来,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神情,盯着楼伶的目光却满是嘲讽:“楼小姐,你这般执着,我不知道是该夸你爱那个男人爱得深呢还是骂你想男人想疯了?我们仅见过一次面,彼此还算是陌生人,而你却要求我脱掉衣服给你看?你确定你不是在变相的勾引我?”
楼伶俏脸涨红,却仍忍着羞耻回击:“你不敢就表示你心虚。”
男人盯着她,目光幽深如溏,高深莫测得让人窥不出一丝情绪。
“那我就让你彻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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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总统套房的里间,楼伶努力压下脸上一波波涌上来的热潮,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一粒粒解开身上的白色衬衫,将他毫无余赘的上半身一点点呈现在她眼底。
楼伶死盯着那片小麦色的肌肤,目光上下左右的来回巡视,却不但没在他左胸上方看到她的英文名,其他地方更是没一丝一痕的疤痕痕迹。
她僵住,身上的血液一点点褪去,在那双荡起冷笑的黑眸注视下,四肢发冷。
“怎么样,楼小姐,你可满意?”
“……”
“我虽然有未婚妻,但也没爱她爱到要把她的名字刻在身上的怪癖,什么车祸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
楼伶想解释穆亦会在他胸口纹她的英文名是因为他那个地方有一块天生的淡紫色胎记,后来却被她的英文名覆盖,一是漳显他对她的爱,二是遮掩了胎记。
“楼小姐看够了么?还是你接下来希望我把裤子也脱了让你看得更仔细些?”
混身泛着刺骨冷意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在站在她面前,两张脸的距离近到她一抬眼就能清晰看到倒影在他眼眸里的那个惊慌的自己。
看来这个男人真的不是她的穆亦。
意识到这一点,她心里说不出的失落和绝望,仿如遭受了重击,甚至有些支撑不住身体的摇摇欲坠。
男人从她充斥着绝望和哀伤的眼神中得知她已接受自己不是那个男人的事实,眸色暗了暗,在她颤抖时探手勾住她腰身。
“其实我对你很感兴趣,你若是承认你的所做所为是变相想勾引我,我会考虑和我的未婚妻分手,跟你在一起。”
他忽然放低的嗓音说不出的温柔动听,如同一曲能够醉人的夜曲,楼伶几乎要溺毙在其中。
可她爱的是穆亦,从头到尾,一生一世。
“对不起,莫先生,是我认错人了,我对你没兴趣。”
敛去所有的情绪,她很快恢复在人前一贯冷静淡然的一面,冷着脸拨开男人勾住自己腰身上的手臂,却险些被男人手臂传递的滚烫热度烫伤。
“你可真是只会玩火的小野猫。”男人改攫住她的下颚,不容抗拒的飞快欺身吻上去,在她瞠大眼开口欲骂时舌头长驱直入。
男女体力上的悬殊在楼伶看似小猫挠痒的挣扎中体现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