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阿七正要与他争执,千河却拦了他一下,道,“今夜的事,等公子醒了再定夺。”
&esp;&esp;千叶的手忽然收紧,本来他今夜不会碰周琅,他只想亲近他一些,想着等明日,周琅也只当一场无痕春梦,却不想被这两人横加干预。
&esp;&esp;他又看千河,“怎么——你要帮他?”
&esp;&esp;千河沉静的眸抬了起来,“我只帮公子。”
&esp;&esp;千叶听了,笑出声来,“你以为,你与我有什么不同?”
&esp;&esp;阿七并不懂那话中意思,只当千叶是在污蔑千河。
&esp;&esp;没想到一旁千河听闻,也坦然承认,“我确实心悦公子。”
&esp;&esp;若不是心悦,怎么会从临安一直追到这里?
&esp;&esp;听到千河如此坦然,阿七神情都跟着一滞。
&esp;&esp;“我与你也没有什么不同。”千河道,“明知道碰不得他,却还是觊觎。”
&esp;&esp;阿七转头看千河,见他脸上露出几分自嘲的笑意来。
&esp;&esp;“但是做奴才,始终要守着自己的本分。”
&esp;&esp;“本分?”千叶却守不住本分,“他也不过是商贾之子,论身份,又高我到了哪里?”
&esp;&esp;千河,“既然你是如此想的,那么我多说也无益。”
&esp;&esp;这一夜不欢而散。
&esp;&esp;阿七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周琅一夜,第二天周琅却还是发了烧,缩在被子里有气无力的哼哼。
&esp;&esp;阿七看到他醒了,凑过去问,“公子醒了?要吃些什么吗?”
&esp;&esp;周琅嘴唇泛白,“不吃。”
&esp;&esp;“公子额头烫的很,我已经找了军医,军医过会就来了。”阿七说。
&esp;&esp;周琅‘嗯’了一声,“昨晚……”
&esp;&esp;一提到昨晚的事,阿七脸色也微变。
&esp;&esp;周琅只记得一半,是自己喝了千叶送过来的汤之后,失了态,后面自己冲了冷水,才堪堪纾解一些,现在想起来,那汤里肯定有古怪。只是,不下毒药,却像是下了……春药?
&esp;&esp;“千叶呢?”
&esp;&esp;阿七听到周琅问千叶,就知道周琅还记得昨晚的事,“他在柴房里。”
&esp;&esp;“柴房?”
&esp;&esp;“昨晚公子……”阿七抬头看了周琅一眼,没有说下去,“千河就将他关到柴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