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鱼水难分爱无限
手足情深难隔断
一母同胞几许有
唇齿相依互为伴
……
乔匡熙倒在地上,如蛇钻腹,若蚁噬骨,犹蝎蛰心,他痛苦不堪地瞪大眼睛,指着乔匡卿气地说不出话来。
乔匡卿低下头不敢正面对视,“哥,你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正在这时,“噌”从一棵大柳树上跳下一个人,他不是别人,正是赖皮飞鹫朱豹。
朱豹手握剑柄仰天大笑,“哈哈哈哈……乔匡熙,你做梦也没想到吧?竟然以这副嘴脸落到我手里”
此时,乔匡熙已大汗淋漓,身体各个关节咔咔作响,感觉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是……是……是你……”,乔匡熙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匡熙,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告诉你吧,你中了我的松骨蛊毒,你的筋骨在一点点地松散,你的武功也随之逐渐消失,你马上就要成为一个废人,什么武功盖世天下第一,以后老子第一!,哈哈哈哈……”,朱豹又是一阵狂笑。
“你……你……你卑鄙!”,乔匡熙被气得两眼通红,一口鲜血从嘴里喷涌而出。
“这叫无毒不丈夫!乔匡熙,是不是心里特后悔那天没杀了我?晚了。我可没你那么仁义,在江湖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字典里根本查不出善良二字,你认为你隐居起来就不是江湖中人了吗?错了。既然趟了这浑水,就永远脱不开身!都是你的仁慈害了你”,朱豹冷冷地说。
“你……你……你想干什么?”
“你装糊涂是吧?我辛辛苦苦找了你十五年,你说我要干什么?要魔光剑和七彩郁香珠”,朱豹阴冷地说。
“好,我……给……你……”,乔匡熙再也忍受不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他一字一顿地说完,昏死过去。
乔匡卿急忙来到朱豹的身边,面带笑容地哀求道,“前辈,我哥答应把魔光剑和七彩郁香珠给你了,你就给他解药吧?”
“好,这是三天的解药。三天后,让他到泰山顶上,拿着魔光剑和七彩郁香珠去找我,反正他的武功尽失,对我造不成威胁。这种毒的毒性你比谁都清楚,三天后没有解药会痛苦十倍”,朱豹说完,把三粒解药放到乔匡卿手上,拾起地上的转芯酒壶,扬长而去。
乔匡卿目睹朱豹远去,他眼含热泪来到乔匡熙身边,蹲在地上,拿出一粒解药让他服下,静静地坐下来。
乔匡熙醒了,身上感觉舒服了很多,他扭脸看看身边的乔匡卿,第一句话便是,“老二,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乔匡卿见哥哥醒了,把他扶起来,抱住乔匡熙嚎啕大哭,“哥,我也中了朱豹的蛊毒,被他控制了,我不这样做他就不给我解药,我是没办法啊,哥,你打我吧!”
乔匡卿说着,拉起乔匡熙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拍。
乔匡熙缩了回来。他知道自己功底深厚,在这种蛊毒面前都难以忍受,何况武功一般的弟弟。
他理解乔匡卿的难处,“匡卿,什么也别说了,哥理解你,你永远是我的好弟弟,走,我们回家!”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
血脉相通,毕竟是一母同胞,谁是谁非,一笑泯恩仇。
乔匡卿搀扶着乔匡熙慢慢地走出树林,他蹲下身子,让哥哥踩在背上当上马石,帮乔匡熙上了马,随后,自己才扳鞍认蹬。
老哥俩坐到马上,乔匡卿牵着缰绳,二人慢悠悠地下了山。
“哥,你真打算把魔光剑和七彩郁香珠给那个老贼?”,乔匡卿问。
“我有别的选择吗?”,乔匡熙无奈地回答。
“这个老贼,我真想把他碎尸万段”,乔匡卿气愤地说。
“君子法天运,四时可前知,防不胜防啊!”,乔匡熙感叹道。
“哥,我对你都这样了,你就一点也不记恨我?”,乔匡卿回过头来又问。
“手足情深不可忘,割心犹未比其伤。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匡卿,你是如何落到朱豹之手的?”,乔匡熙问。